1955年12月1日,一个黑人女裁缝因为在公交车上拒绝向一名白人男子让座,最终引发了美国历史上一场伟大的公**动。

    2011年12月10日,俄罗斯因为一场有争议的普通议会选举造成了俄罗斯全境的示威游行,俄罗斯开始了这场轰动的公**动。

    公**动是一个国家公民意识觉醒的重要标志,一个没有公**动的国家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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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时候,颉利和突利准备在统万城外开一次篝火晚会,我也应邀出席,这是一种和解的姿态,让草原上其他势力看到突厥人内部的团结,虽然这种团结只是一种假象。

    昨晚死亡将士的尸骨犹在,这边两方霸主就已经和解了,还要大肆的欢庆,想想真是让人心寒,不过这是突厥人内部的家务事,和我们无关,我只是去应酬一下就好了,毕竟在这个草原上还是要给这些突厥人一些面子的。

    在这个寒冬的晚上,统万城外的空地上,搭起无数的营帐,营地里火把林立,映得刚入黑的天幕火红一片。

    颉利的援军在今早清晨时分就已经到了,然后在突利黑狼军的对面搭起了一个可汗的大帐,无论是规模还是气势都要比突利的要高大威武。

    在汗帐外的空地上,正在生火铐羊,四名赤着精壮上身的突厥勇士,把被用铁枝串起的羔羊涂汁转动烤烧,香气四溢中割下羊肉送给宾客们品尝。

    草原上的各方势力就这么席地而坐,围着火堆喝着皮囊里的羊奶,吃着新鲜嫩滑的羊肉随意说着什么,不时传来哄笑声,气氛倒是显得时分的温馨和融洽。

    颉利和突利也是相谈甚欢,充分展示了叔侄俩个的友好情感。

    草原上的宴会不像中原那么的注重仪式,更加的亲切自然,中原的皇帝总是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仰视,以此来展现自己的权威,特别是在礼教盛行的年代里。

    我特别不习惯他们的饮食方式,那种装着羊奶的皮囊竟然是互相传递的,每个人喝两口之后再递给其他人,一点都不讲究卫生,可你不喝的话又说不过去,所以只好入乡随俗,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也不知道他们的笑点在哪里,于是只好闷头吃东西,还好这个我比较在行。

    “圣主怕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赵德言来到我身边,淡淡的说道,“赵某已经在突厥过了几十年,有时候就会把自己当做突厥人,这里的汉子简单质朴,勇猛好战,不像中原人那么的奸猾,只要你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回报。”

    “国师深得大汗的信任,实在是我圣门之福。”我敷衍道。

    对于赵德言的出现我十分的警惕,因为在草原上女子的地位比较低,所以这种草原上各大势力的碰头会我实在不适合带着绾绾或者傅家姐妹前来,而寇仲和徐子陵也没有出现,想来他们还在替跋锋寒疗伤,我现在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赵德言可以随时秒杀我。

    何况一个阴险的家伙说别人阴险实在是有些可笑,他的奸诈在开圣门大会的时候我已经深刻的领教过了,他应该不会把香玉山的死怨恨到我身上吧?

    “有时候午夜梦回,赵某依旧忘不掉的还是中原景物,江南风情。”赵德言抒情道,“说起来赵某还是地道的江南人,当年师傅杀了我的全家,一把火把偌大的宅院烧个干净,赵某虽是年幼却还有一些印象,那场大火一直烧在我的心里。”

    “那可真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后来我把我师傅给杀了。”赵德言轻描淡写的说道,“圣门是一个残酷的门派,我们以实力为尊,不虚伪做作,师徒之间无非是一个传承的关系,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只有真正做到了绝情断义,才能变得更加强大,这就是圣门在那些正统势力的打压之下还能存活的原因所在。”

    这个恐怕也是圣门越来越偏激的缘故,因为这个“斩俗缘”的仪式实在是太过悲剧了,看到一个资质好的孩子为了收他为徒就把他全家都杀了,那个孩子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如果那个孩子还有记忆的话就会想着报仇,即使是没有了记忆当他了解到圣门的这种仪式的时候也会猜想他的师傅是不是杀了他的家人,仇恨的种子一旦扎根就很难拔除,当然这种仇恨会激发这个孩子练就卓绝的武功,这样就会造就一个对社会仇恨思想偏激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