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长发言结束,话筒递交给校长。

    程妤坐久了,维持不住端正的坐姿,右腿轻轻叠在左腿上,上身向左侧歪了歪,手臂不经意间蹭到了骆延的手臂。

    他的T温依旧灼烫,燎着她的肌肤。

    她呼x1一滞,紧密合拢的双腿之间,轻轻cH0U搐了下。

    不妥。

    她立即恢复正襟危坐,反复告诫自己:现在在开会,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但在这不大的会议室里,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她完全忽视不了。

    空调呼呼地送出冷气,门窗闭合,氧气含量较低,她觉得冷,起了J皮疙瘩,脸颊却被闷得发红。

    第一次觉得,开会这么难熬。

    她百无聊赖地巡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都盯着校长的脸,在神游发呆。

    “啧。”她身旁的00后又不安分了,“我的课怎么b你还多?”

    程妤垂眼,刚好扫到他手里拿着的课表。

    “你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骆延往她这边挪了挪,食指顺着课表,一列列滑过去,“加上班会课,你一周才13节课,我居然有14节。”

    她嗅着他身上清冽又略带攻击X的气息,感到陌生不适,偏又觉得那味道极具x1引力。

    “你又不用经常备课,我还得管班、做课件、批试卷、改作业……”一想到这儿,她的太yAnx突突地疼。

    他眼眸一转,瞥向她,柔声道:“程老师可真辛苦。”

    程?

    她愣住,刚想问他怎么知道她的姓,忽地想到,兴许是她醉酒后告诉他的,亦或者是他们开房时,他看到了她的身份证。

    开房。

    一提这两个字,她就会想起那天早上,他光lU0着身子的模样。

    真要命。

    她什么时候,竟然变成sEnV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