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妃是要赶本王走啊。”

    “不是的,只是”

    萧玉麟拉开床帘,引入眼帘的是姊陌涨红的脸,他用手探了探姊陌的额头,果然很烫,难不成是真的病了?于是,他也不再逗弄他,只是帮她捏好被子。

    “那本王就先走了,王妃好生歇息。”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待他走后,姊陌内心还是砰砰直跳,她探出脑袋望了望,确认他走远后,才拍了拍胸口平复心绪: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就这么病了几天,毅王天天都来探望,但是姊陌都装作昏睡没有见他,于是他也只是在里屋坐坐也就罢了。

    “他走了?”姊陌探出了个脑袋。

    “走啦,”心愉关上门,掩嘴笑道:“王爷可算是痴情,日日都来探望。”

    “你懂什么,他这是在试探我呢,”姊陌起身道:“快,扶我起来坐会,再躺可真得废了。”

    “这么长久下去也不是事儿,小姐可有对策?”

    “不称病,就得一直处于风口上,这也没办法,不过嘛,”姊陌狡黠一笑:“王府是不是有一个偏僻的别院?”

    “好像是的,听说是以前王爷还未封王时在宫外的暂居之所。”心愉回忆了一下:“现在好像荒废了,就留了一两个洒扫的奴仆。”

    “那可真是个好地方!”

    “小姐,莫不是你想搬到那里去吧?”心愉有些为难的看着姊陌:“听说那周遭都没什么人烟,又荒废已久,已然不适合居住了。”

    “现下对我们来说不正是个好地方?”姊陌莞尔一笑,修长的睫毛闪动着:“你明日便去传话给王爷,就说我的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了,需要安心将养,别院正适合养病,待我好些就搬过去,王府一应大小事务,还是请荣夫人继续操持。”

    “如此,毅王就算有疑虑,离开他眼皮底下,他也奈何不了什么。”

    豫园中,萧玉麟正在练剑,末玺站立一侧:“王爷,王妃房里的丫鬟过来传话。”

    “哦?”萧玉麟玩味地一笑,收了剑,拿起一方丝帕擦拭着:“让她进来。”

    “奴婢心愉,见过毅王。”

    “王妃近几日可有好些?”

    “多谢王爷挂念。王妃还在病中,依太医的意思,王妃的病来势汹汹,需要清净的环境将养,王妃特让我前来请求王爷准予王妃前往别院修养,一来是怕过了病气,二来也为着早日康复好主持家事,这府里大小事宜还得辛苦荣夫人继续操持,王妃问,王爷意下如何?”

    “王妃安排的如此妥帖,那便依了她的意思吧。”萧玉麟继续擦拭着长剑:“你替我带话给王妃,让她好好养病,别院我不好常来,望她务必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