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刚洗了澡从卫生间出来,正准备拿出自己的作案工具——吹风机吹头发,就听着从走廊里穿来的嘻嘻哈哈声是自家人回来了。

    花花迎到宿舍门口,亲自提供开门服务。

    “花花,你今晚没去看粪粪的表演真的是可惜了。”榴榴望着花花半颗伸出来的脑袋,声音在空荡不隔音的走廊里回响。

    “嘘,小点声,进来说。”花花敞开大门,合手作揖。

    荷荷刚踏进宿舍门就从高跟鞋中拔出了双脚,打着赤脚走回到自己的领地,抻开吊床躺了上去,嘴里念叨着“累”。

    花花把自己的小锤子送给荷荷“看个表演还能把您累成这样呢?快自己捶一锤!”

    荷荷只想躺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她呀,”榴榴替荷荷解释说,“她本来只想去看粪粪她们话剧社表演的话剧,看完就走。结果校团委的人把礼堂封了,说是不能中途退场。没办法,拿了人家的学分,盖了人家校级组织的章,只能坚守到最后了。”

    “这不很正常吗?她是学生会的,她还能不知道?”花花瘪嘴。

    榴榴加强语调“所以啊,我们不予争辩。”

    “粪粪什么时候回来?”

    “嗯,估计还得在礼堂收拾一下会场。我正要跟你讲呢,粪粪的乔老头客串了一个乞丐,演的是粪粪的哥哥。”

    “哦,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是兄弟。粪粪演的小男孩儿。”

    “戏份呢,多不多?”

    榴榴打开手机备忘录“哦,出场时间共计七分三十二秒。这个乔席浙不得了,他那脸上的妆都糊成那样了,都有一群迷妹们公开索要他的联系方式!”

    “那倒是意料之中啊!”

    “啊?”榴榴想听听花花有何高见。

    “有的女孩子是声控。”

    “可他演的是哑巴。”

    “手控?”

    “隔那么远,观众怕是看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