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爷从木瓜雪蛤汤里抬起头,将一个小盆推到温晗的床边。

    温晗将刚才喝进去的汤药全都催吐催了出来。

    鑫爷捏着鼻子蹲在一边。

    “嗷呜”女人,你真的觉得这汤药有问题?

    温晗吐得差不多了,拿着桌边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渍:“先试试再说。”

    鑫爷将自己边上的药也倒了。

    入夜,外面的蛐蛐叫着,温晗抬起眼皮,今夜果然没有睡着。

    昨天她强撑着精神不想睡去,却还是不知不觉步入梦乡,这两日的身子格外的疲倦,早该怀疑是思兰送的药出了问题。

    鑫爷一跃跳上床榻。

    “嗷呜”女人,今天晚上爷精神着呢。

    温晗转过身,强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

    “你把下面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练习下床走路。”

    鑫爷撇了撇嘴巴,却还是跳下去收拾东西。

    温晗咬牙,没动一下身子都难受的很。

    明明是平日很容易完成的动作,现在却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来。

    躺了太久,连如何动都不会了。

    她扶着床边,两只脚从床上划到了地上,身上软塌塌的没有力气,还真是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脚女人还废物。

    鑫爷托腮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只是一个站起来的动作,温晗就不知道做了多久。

    也许思兰说的是对的,温晗的这种情况,应该先卧床躺半个月再说。

    “嗷呜”爷好久没看见你这么拼了,为了你家男人,真舍得。

    温晗的牙磕在一起,有点疼。

    语调却还带着往日的倔强:“我才不是为了谁,我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