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北点头默认。

    皇后刚从马车上下来不久,一身外出的华服还未换下,就接见了前来请安的二人。

    “听闻她是容嫔的孩子?”陈皇后显然b楚王更给面子一些,礼节X地给他们赐了座,“你们前些日子还去了尼姑庵探望她,不知她如今身子怎样了?”

    “静宜师太的病依然没有起sE,所以老臣才斗胆带着她来拜见娘娘。不知娘娘可否行个方便,让这孩子进起居阁,看看里头的记录能否找些线索。”

    “起居阁不是谁都能进的。”陈皇后摇摇头,“今日她说她是帝姬,本g0ng便由着她进去了,后面再来十个百个也说是帝姬,本g0ng还放不放行?”

    “倒也不是老臣空口胡诌苏芷北是皇室血脉,实在是脉铃都试过了,确实没什么差错。”项栩争取道。

    “不得脉树确认,铃铛终究不稳妥。”陈皇后温婉一笑,“苏芷北现在又没有身份,又没有地位,无论如何进不得的。你们就再等等吧。”

    “皇后娘娘!”

    项栩还想再劝,太监已经走上来赶人:“娘娘刚省亲回来,现在乏得很,二位请安也请过了,那就回吧。”

    项栩无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