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林熹睡的很不好,玉嬷嬷伏在床头,睡的鼾声四起。

    天将将亮之际,墙的另一边又传来一阵激烈的声响。

    塞在耳朵里的棉花早不知掉哪里去了。

    她披上一件衣服,站到了与父亲相邻的土墙面前,此处噪音更大,很有节奏的木床撞击土墙声,夹杂着nV子好似很痛苦的SHeNY1N声。

    她记得父亲房里的床确实是挨着墙摆放的,而这个声音,她确定是红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熹睁着似懂非懂的眸子,打开房门,走向父亲的厢房。

    一扇木门b一堵土墙还要不能隔音。

    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与R0UT撞击R0UT发出的啪啪声特别大。

    突然传来父亲的低吼声:“…C了一夜了还这么紧,不许夹!”伴着激烈的啪啪巴掌声:“哦,Y1nGFu,又在x1,PGU都快撅到天上了!cHa烂你这Y1nGFu!让你再夹!哦,S给你!都S给你…”

    “大人啊啊啊…”红珊发出了一阵很痛苦的尖叫。

    然后里面突然无声了。

    林熹一惊,猛的推开木门,冲了进去。

    难闻的腥SaO味扑鼻,好像有人尿失禁在房里了,林熹皱眉掩住口鼻,往床上一瞧。

    父亲与红珊ch11u0的叠在一起正在忘情激吻,连她进来了都没发现,红珊哼出JIa0YIn,似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吻,推了下父亲。父亲狠狠一挺PGU,也不知顶到红珊哪里了,她痛苦的拧紧了眉,柔顺的伸出了软舌,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打转,晶莹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

    林熹蓦然忆起幼时,她常常不管不顾的闯正院,也常见到娘亲坐在父亲的腿上,仰着优美的脖颈,与父亲嘴贴着嘴亲的面颊通红。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瞧见时,挤了过去,撅着嘴也要跟娘亲爹爹嘴贴着嘴。

    林熹无声的走了出去,瞧了瞧雾蒙蒙的天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对幼时的记忆,每一样都记的这么清晰。

    林玉壑虽然对衙里的事情开始消极,但每日还是要点卯的,泄了一夜的yu火,他有些腰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这才发现厢房门居然是大开的。

    他顿时羞恼起来,冲瘫在床上的红珊发火:“你昨夜里怎不关门!”

    红珊的奴X已经埋进了骨子里,虽然不记得是不是真的没关门,可她害怕林玉壑发怒,立刻挣扎着跪到地上,两条腿都在发抖:“是奴婢粗心大意,愿领大人责罚。”

    她nZI都被林壑r0u破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就这副模样,让林玉壑怎么忍心再罚呢?他板着脸穿上衣服,将帽子夹在腋下,往前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