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宋锦中的毒可怎么办呀?”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敢让其他任何人听到。

    宋百川咬牙切齿:“怎么办?还不赶紧把她带进去,让府上的大夫好好瞧瞧,若是能趁早解毒,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只能等待那个臭女人把解药送来。”

    宋百川也没有办法,他没有想到,宋小棉在宫中多日,竟是把医术宋就的如此熟宋,大大出乎他意料。

    云氏急忙带着宋锦进了府中,青府中的客卿大夫给她瞧了瞧,得到的结果却让云氏和宋锦同事崩溃,心生绝望。

    “夫人,大小姐,恕老夫无能,此毒老夫从未见过,帮不上什么忙。”

    云氏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对客卿大夫就是一顿臭骂:“什么东西,在府上呆了这么多年,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连这点毒都解不了,你不是说在京城中,你的医术数一数二吗?连你都解救不了,还有谁能解?”

    客卿大夫默不作声,心里发苦,世间有毒之物千千万,他自是不可能样样都掌握得到。

    偶尔遇上未曾见过的毒,也实属正常。

    并且对于他们医者来说,见到奇异的毒,反而能够激发他们好学的欲望,如此便能扩张自己的学识,长见识,多增一分经验。

    可是看云氏和宋锦这副样子,并没打算让他在宋锦身上做实验,而且客卿大夫也自知,他可以拿其他任何人做实验,但绝对不能够把宋家大小姐当成实验对象,除非他不想活了。

    因为但凡有任何疏漏,自己必死无疑,并且极有可能连累家人。

    客卿大夫不想惹这个麻烦,倒不如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无能,云氏气愤,即便辱骂,都无法发泄心中怨气,加上从宋小棉那儿受的一肚子气,更是无从发泄,直接命人将客卿大夫打了五十大板,才算稍稍缓解烦躁的心绪。

    宋锦坐在那儿,兀自的抹着眼泪,一副自怨自哀之状,看的云氏莫名心酸,不由得跟着落泪。

    宋百川回到府上,十分不耐而又气愤的撤走了那些杀手,可是按照规矩来说,即便雇佣的杀手没有杀人,但却浪费个人时间守在这,遵从了宋百川的命令,宋百川该付的佣金,还是照样付。

    没有达成目的,还白白砸进去了几十万辆,宋百川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杀手的雇佣无需这么昂贵,但碍于所杀之人的人头贵重,故此这些杀手提出的价便也高,只因他们冒的风险太大。

    杀手杀人,所需价钱,其一根据他们的能力,其二,根据他们所杀之人需要冒险的难度系数,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要杀的对象身份越高,权势越大,又或者是什么富商,人头便越值钱。

    宋百川本来笃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宋小棉,但是谁会想到,宋小棉留有后手,并且准备得如此充分,倒是让宋府之人措手不及。

    心中烦闷,不甘,所以宋百川在进府之后,再看到一脸丧气,哭哭啼啼的云氏和宋锦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呵斥:“够了,没有达成目的,你们还在这儿拖后腿,像什么样子?家里又没死人,哭哭哭,就知道哭!有哭的功夫,倒不如想想其他的办法。”

    云氏沙哑着嗓子,对宋百川说的话同样来气,偏偏还振振有词:“我们是女眷,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儿,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况且如果我们真的能想出办法,哪里用的着在这一脸无助的哭泣!你只知道嫌弃我们,当初怎么不让杀手冲出来,干脆把她杀了算了!”

    云氏说的都是气话,阻拦宋百川下令杀手杀宋小棉的是她,现在责怪宋百川不杀宋小棉的也是她。她只是觉得心中烦闷,无处发泄,碰巧宋百川又拿她们撒气,不免就回怼了几句,借以能够发泄心中的愤懑。

    宋百川也生气呀,这被云氏一拱火,脾气也上来:“好意思说我,要不是因为你们母女两人口无遮拦,上来就对那贱人横鼻子竖眼,惹得她不高兴,让她察觉出了什么,她又怎么会对宋锦下毒?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