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拿眼睛翻了他一眼,“眼睛和嘴巴都长在别人脸上,他们自然有选择的看自己想看的,说自己想说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说的不中听了,我既可以扬起法律的旗帜保护自己,也可以挥起拳头教训他们。”

    季如风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心中更加愧疚,身上的汗更多了。

    赵简见状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低头继续看书。

    很久,季如风转头看了赵简一眼,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的竟然是一本经文,眉心一跳,立刻把书从她手里夺了过来,“那么多书,看这个做什么?”

    赵简暗自好笑,将经文从他手里拿过来说道:“世上的书那么多,看哪本不是看?上次我上山去,白云寺的主持慧仁大师告诉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我决定多读一读经文,净化净化自己的心灵。”

    季如风再次将她的书抢回来,上上下下在她身上看了一圈,才道:“我也没看举着屠刀啊,举都没举,用得着放下吗?别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简一歪头,恍然大悟,若要放下屠刀,必先举起屠刀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合上,所谓不破不立大抵就是如此吧。

    赵简忽然一跃而起,一把抱住了季如风的脖子不由分说便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哎呀,老季同学,没想到还有几分悟性嘛。”

    一句话出口,季如风别的话没有听清,只听到“老季”两个字,顿时瞪眼,“我很老吗?我哪里老,不过才比大两岁而已。”

    老?

    坚决不能承认。

    赵简哈哈一笑,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男人抵着自己的那玩意儿,顿时一把正拍在他后脑勺上,“老不正经的!”

    话音未落,赵简就看到季如风鼻子上流出两道鼻血。

    她呆了呆,打后脑勺还能打出鼻血来?

    男人此时也感觉到不对,他抬手摸了摸,摸到两指鲜红,又想起自己从喝完鸡汤之后的燥热和大汗,他忍不住问道:“阿简,那汤里加了什么?”

    赵简一面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帮他堵住鼻子,一边说:“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补药,韶光说最近肯定没有睡好,前段时间又忙了那么久,可以多加点料,补身体。”

    季如风此刻掐死季韶光的心都有了,这个坑哥哥不不偿命的!

    这个季节不喝已经够热了,再喝点补药……

    季如风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那这药是从哪儿弄的?”

    “从一个老中医那里,我说给男人补身体的补药,他就给了我好多。”

    季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