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了?这句可是正儿八经写我们母亲江的。”牛卫国又一本正经地说着,说得万浩鹏想笑了,武训压不住,直接点了出来:“牛县长,那个碧空尽,和天际流,你想想,高峰时期是不是这样的。”

    武训这么一点后,牛卫国恍然大悟,而叶佳佳就坐不住了,很有些难为情,想走,万浩鹏却说:“来,学姐,我敬你一个,武训这张破嘴,啥话都说得出来。”

    “对,对,对,武主编这张嘴啊,我牛某人甘拜下风。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要叫文人为骚客,我们的武主编可真是骚啊。”牛卫国说完,哈哈直笑。

    而叶佳佳还是和万浩鹏碰了一个,象征性地喝了一个,算是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躲过去了。

    接着是万浩鹏说,他念一句:“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牛卫国也跟着万浩鹏念一遍,认为这两句完全没一点带黄的,就说:“这句真没有,真没有,万县长喝酒,喝酒。”

    武训却在牛卫国的声音一落后,笑着说:“这可是扒灰的典故,这句要是不黄,那就没有黄的了。”

    叶佳佳咬着嘴唇笑了起来,显然她是听说这个典故的,再说了,苏东坡当年被贬的地方离五龙县不远,还别说,他的那个地方还是山青水秀,出诗词的好住处,也难怪古人能写出那么多优秀的诗词,他们住的地方拿今天的话说是绝绝对对的豪宅啊。

    牛卫国可没听过这个典故,就要武训解释,武训便说:“苏东坡中年丧妻后,一直未娶。有天他的儿媳妇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裙子,给苏东坡送茶,苏东坡看着儿媳妇婀娜多姿身影,一时心猿意马起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儿媳妇就叫了一声‘爹爹请用茶’,让苏东坡一下子醒悟,他看的是自己的儿媳妇,顿时脸红了起来。

    偏偏儿媳妇多事,就问苏东坡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因为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完红着脸就跑了。苏东坡正看得得意洋洋,他的儿子回来了,儿子用苏东坡在看什么,苏东坡吓得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并告诉儿子他在扒灰。”

    武训一讲完,万浩鹏就看着牛卫国话里有话地说:“牛县长,你先是怀疑我,现在又怀疑武主编,我们可都是黄了又黄的,你破坏了规矩,该自罚一杯吧。”

    牛卫国一听万浩鹏如此说时,整个人一怔,一时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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