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小玲似乎有难言之隐,也顾不得许多,亲自解开了高长恭的盔甲和衣衫,血液已经渗透了她白色的内衫,当他剪开她的内衫,看到令他震惊的一幕!

    帮她拔下箭头,敷好药后,段沐白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他终于明白了一切,之前的种种疑点都解开了,以前小的时候有一次她跟他比武,明明他没有伤到她,却发现她下摆有血渍,问她,她还羞愧的跑回了家。还有自己平时在跟她接触时,总是闻到一股若隐若无的香气,害得他回迁梦绕,他时常怀疑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

    门外侍卫传来晋阳家书,是段韶来信。

    信中提及段韶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叮嘱段沐白照顾好自己和高长恭,并将她的身世告诉了他。

    段沐白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的高长恭,她脸色苍白,但还是无法掩饰她绝美的容颜。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神情变得柔和。

    这日,高长恭终于苏醒了,她看见段沐白坐在她的床前,再看看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明白了他已经知晓一切。

    “沐白,我”她正想解释

    “什么都别说了,你放心,一切有我呢。”段沐白握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

    城中的粮草已经断了两三天了,能杀的马也杀了,阿卡丹知道机会来了,准备发起最后一搏,一举拿下白狼城。

    段沐白得到紧急军报,不敢说给高长恭,只是温柔的给她喂完药,出门前,拿走了她的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高长恭看到他这一举动,也深知这次的凶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流下了两行热泪。

    段沐白戴着她的铁面具出城门迎敌,阿卡丹以为是兰陵王伤情痊愈,而且气势比之前更为汹涌,心里吃了一惊。

    北齐军队看见兰陵王的铁面具一出,也以为兰陵王已经康复,个个都重新打起精神奋力一搏。

    这一仗,惨烈程度不亚于邙山一战,阿卡丹被兰陵王砍落下马,身负重伤,于是只能连连撤退,北齐军队也是死伤无数,但最终还是获胜了。

    听到前方传来的捷报,高长恭终于松了一口气。

    段沐白一回城内,便去看她,看着他满脸血迹,她想上前迎接他,他却退后,“将军,我身上脏,待我梳洗完毕再来向将军汇报战况。”

    高长恭点了点头默允。

    夜晚,灯火辉煌,段沐白来到她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长发散落,一身素衣,看见他走进来,于是想上前说些什么,段沐白却突然冲过来紧紧抱住她,哽咽的说道:“孝瓘,爹爹病逝了。”

    看见段沐白泪流满面,高长恭捧着他的脸为他擦去眼泪,两颗年轻的心靠得更近了,她闭上眼睛轻轻吻上他干涸的唇,接着两具身影在烛火的光影中逐渐贴合在一起。

    王仁娜拍这场吻戏时,觉得刘浩元的吻和林清煜的有很大不同,林清煜是霸道不可拒绝像暴风雨一样凛冽,而刘浩元则是像一阵清风一样吹过一片樱花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他们两个人潜移默化的进行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