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道了。”

    烙宇逸将药瓶收了起来,便是要告辞回自己院中,他还要去收拾东西,毕竟一早就是出发,虽是说轻装,可是有些必带的,却也是一定要都是带齐整,齐全了才成。

    烙宇逸站了起来,再是向父母行了一礼,这便也是要跟着出去,小白狮跳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两只前爪子搭到了桌上。

    然后用自己的牙一咬,将那个药瓶子咬进了嘴里,这才是扭着自己的大屁股,一晃一晃的跟着主人离开。

    “放心吧,没事的。”

    烙衡虑再是安慰着沈清辞,他自己就是医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一直很清楚。

    他的三个孩儿,都是极为主见之人,

    当然也都不会鲁莽的,害了自己的性命。

    四休书院教出来的学子,第一条,便是要保护自己的一条命,有命中才能得一切,而无命,只是空欢喜一场。

    所以他们在做事之前,也定然都有自己的考量。

    可他再是如此说,沈清辞还是担心。

    “不行,”她站了起来,也是四处走着,“我去看看还有多少银子,要捐出去多少?”

    破财消灾,多捐出一些,她希望保得了自己孩子的平安,也是希望保得了一个平安的大周。

    而最后就只是留下一个烙衡虑,一道白影轻闪而过,而后是年年叼着自己便宜狐狸弟弟过来了。

    小烙白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被叼着走,也是一动不动的。

    年年将自己的便宜弟弟放在了桌上,又跑出去玩了。

    烙衡虑看着桌上的这只无辜的小白狐狸,怎么的都是有些想笑来着。

    他伸出手,放在小烙白面前,小烙白用自己的小爪子也是抱住了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啃了起来

    烙衡虑都是由着它了,当然对于小烙白而言,它也不可能真的吃肉肉,它就是啃啃,感觉啃的很好玩。

    烙衡虑动了动手指,那小东西放下他的手,也是将自己的小肚皮晾在了外面,这白白的小肚皮,果然是挺可爱的。

    烙衡虑小心的戳了一下,结果不由的也是跟着一叹。

    他将小烙白抱了起来,也是将它放在自己的腿上,再是小心的挠着它的小肚皮,给它输一些自己的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