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只手落在自己肩头,钟弥愣住,瞅了瞅,又转头看白渽。

    他的面庞在雀跃的光线里并不清晰,但模模糊糊更显英俊。

    然而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钟弥还惦记着谁是凶手。女主角死得太惨了,好好一个白富美,就这么被谋杀了。

    “是不是那个医生下的手?”

    ......

    见钟弥这副样子,白渽对着空气长长呵了声。

    马尾辫、大框眼镜......学生时代的书呆子大抵如此吧,比起情书、追星和八卦,还是学习最重要。

    话说他上学的时候都干嘛来着?

    哦。

    打球。打架。

    钟弥觑着白渽脸色,又觉得自己肩头的五指攥紧,疑问了声。

    白渽:“你这眼镜多少度?”

    “两百多点儿。”

    “借我戴下。”

    钟弥犹疑瞅他。

    她平时都是隐形眼镜,在家如果不办公一般也不戴框架眼镜。想来或许白渽觉得新鲜好玩儿,还是摘下递过去。

    眼镜脱手,却被白渽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

    钟弥一头雾水,在想这人是不是缺根筋,没有眼镜她怎么看电影!

    正要问他,刚好白渽转回来。

    鼻尖相触的瞬间,钟弥突然就明白他所有行为的意图。即便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但每每亲昵,她还是免不得羞赧,正往后瑟缩,却又被挽了回去。

    白渽默默瞅她,瞳孔妥帖收着她的影子,轻柔的鼻息携裹卡曼橘与香槟交织的气味,良久也没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