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流贼被长枪刺穿,被农具敲翻,乱殴致死。死在赵家的家丁手上的贼寇还好,一枪就结束了姓命,如果是落在那些车夫了沿途收拢的流民手上,那么少不了被打上半天才咽气。

    一个贼寇刚从车底下钻过来,就已经被人砍下了脑袋,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几个贼寇爬上大车,马上就被捅了下来。

    车阵如同一个低矮的城墙,但这障碍物的协助下,车队内的车夫和流民却是越杀越顺手,眼见着自己把一个个贼寇打死,心中的惧怕渐渐的消退了下去。

    这些贼寇也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在他们面前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极少有人被贼寇所伤。

    那些贼寇大部分都是由饥民组成,个个吃不饱饭,身不着甲,手中又无利器,更是疯跑了几百米,越过大车组成的障碍后连站都站不稳,试问如何伤人?此刻还能有战斗力那才叫怪事

    车夫和流民们眼中冒着绿光,盯着冲来的贼寇,这一颗颗脑袋可都是银子啊!这般好杀,那还不多杀几个。

    乱哄哄的贼寇大军,很快将车队围了起来,冲四面八方展开进攻。

    一面‘张’字大旗在贼军中飘飞,一群手上拿着刀剑的精锐贼寇,正不断的驱赶着饥民进攻车队。

    这些饥民不过是他们的工具而已,死光了又如何,天下那么多饥民,死光了还可以再去找。

    只要能把那商队的货物抢到手就好,这商队如此庞大,定然是肥得流油。

    赵岩目光冰冷的看着前方爬上大车的贼寇,手中腰刀直接砍去,那贼寇还未站稳,腿上中了一刀直接惨叫一声,接着变已被赵岩砍下了脑袋。

    没有仁慈,没有怜悯,有的只是杀戮。

    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怪就怪他们从了贼寇。赵岩用那腰刀却是很不顺手,倒是身边的家丁杀得利索,一抢刺去,便能把贼寇杀死,或者给捅下车去。

    鲜血,浸染了车上的粮食,尸体已经铺了一地都是,后面的贼寇终于犹豫了,不管那些精锐贼寇如何驱赶,纷纷踌躇不前。

    过去等于是送死!

    他们不过是没有粮食吃的饥民,流离失所的被裹挟进来,为的不过是活上一口命,送死的事情却是坚决不干的。

    先前还有侥幸,只要冲过那车阵,就能让对方溃散。

    但那车阵的坚固程度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就算是自己跳进去,也难免死路一条。

    看清楚形势的饥民们,任由那些精锐贼寇如何驱赶,就是踌躇不前,直到砍了几个饥民,他们才害怕的缓缓前进。

    但刚一靠近,后面的贼寇却传令收兵了。

    对方的头头显然也看清楚了,对方的防守很是坚固,一时难以攻克,而且己方士气已没,这样稀稀拉拉的冲上去不可能收到半点成效。

    虽然收兵,但那些贼寇并为退去,而是继续围着车队,想来是在组织下一次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