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此时,简席身心具疲,疼到极点,可是听着简言的警告,忍不住笑场了,以前他见过简言对别人嚣张,却还是第一次见她对自己嚣张。

    简言耍狠的时候,他都想笑,总觉得她像一个模仿大人的孩子。

    于是,立马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从地上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质问:“打了我?不验伤,就想走?”

    男人话里所说的验伤,简言知道,无非是想上她。

    看着简席放荡不羁的模样,简言气的要命,只是这次,她不再与他抬扛,而是将PP挪到他大腿上,一边解他的皮带,一边冷笑着说:“好啊!看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就不信,她刚刚给了他那么狠的一脚,他还能耍流氓。

    简席听着简言嘲讽的言语,笑着说:“上绰绰有余。”

    “等一下,别求饶!”此时,简言完占据主导地位。

    简席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脑门直冒冷汗,心想,小妖孽胆量更甚从前,看来今天她是打算把他睡废了。

    简言果然还是心狠手赖的简言,整人都是往死里整,一点余地不留人。

    再次遇见,简席虽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该恨这女人,该报复这个女人,但看着她娇俏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积累的那些恨,不知不觉在消减。

    面对简言,他终究还是想问她要一个答案,为什么要私自拿掉孩子,难道她就没有一点不舍吗?

    对于两人的关系,简席自打想过娶她过门的时候,他就输了,输的很彻底,输的可以对她无限包容。

    她的出现,虽然让他愤恨,却又充满期待。死水一般的生活,得知她要回来之后,仿佛找到了水源,让他又变得亢奋起来。

    他以为自己是想报复,但是见了她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还有一些别的情素。

    简言看着男人毫无怨恨的眼神,以为他在求饶。于是,冷笑着问:“三少爷是怕了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简席忽然伸出右手,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拽了一把,两人唇瓣相撞,他熟练翘开她的唇齿,温柔的亲吻她,吮吸她,不再像刚才那般粗鲁。

    直到简言喘不过气,他才将她将放开。

    被放开的简言,气乎乎抬起手臂,擦拭自己的唇瓣,紧蹙眉头,嫌弃的问:“打感情牌?是谁刚才说过上我绰绰有余?”

    简言见男人受伤,还真有睡废他的冲动,以报自己心头大恨。

    男人看着女孩较真的模样,一个翻身把简言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说。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提前离开,找个环境好的地方,慢慢切磋,我倒很想看看,三年不见,言言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