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无礼,还不如去Si。”

    “我...”

    刘长B0然大怒,拿起手里的竹简狠狠朝着那文士丢去,“砰~~”,这竹简是b较厚重的,卷起来後杀伤力也不低,何况刘长本身的力气就离谱,b同龄人都要大不少,毕竟这是十六岁时就能举鼎的身T,历史上举鼎的都是狠人。

    当厚重的竹简狠狠砸在那文士的脸庞,文士痛呼了一声,一头倒下。

    韩信手疾眼快,伸出手扶了一下,才没有让文士受到二次伤害,竹简落在地面上,而文士的脸却溢着血,他的鼻子受到了重创,一个眼睛彷佛也受到了波及,有些睁不开。

    韩信大惊,急忙训斥道:“你怎麽能伤人呢?!”

    “谁让他先骂我呢?你知道我阿父是谁吗?再有下次,我让我阿父抓你去修王g0ng!”

    刘长可不管对方有没有受伤,他连自己几个哥哥都敢揍,还怕你个小文士?

    那文士被砸的头晕目眩,韩信只好让谷过来将这人带走,看得出,谷也不是很喜欢他,犹如扛着麻袋一样就把他给抗走了。刘长本以为老师一定会大发雷霆,可实际上,在接下来的上课过程中,韩信提都没有提这件事。

    韩信那是相当护短的,所以他的部将都很尊敬他,甚至愿意跟他去Za0F....

    “你是怎麽判断的?”

    “我判断陈豨会占据漳水和邯郸,放弃代地的部分领土,将兵力集中在赵地...”

    “不对。”

    “啊?”

    “你用的依旧是长平之战的思路,如今这可不是长平之战,来进攻的不是秦人,北方还有一个蠢蠢yu动的燕国...”

    “那他如何抵御啊?”

    “他怎麽也挡不住,兵力,粮草,将领,地形,民心,他在任何一个方面都没有优势。”

    “那若是师父您来指挥陈豨的军队呢?”

    “那你父皇就回不来了。”

    刘长顿时觉得,自己跟老师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自己平日里吹牛,吹的牛只是停留在表面上,不够深刻,也不够浩瀚,看看师父吹的这个牛,浑然天成,平淡之中又夹杂着一种张狂,这才是自己真正该跟老师学习的地方啊。

    此刻的文士,在侧房里渐渐回过神来,他瞪着双眼,脸sE无b的赤红,对这个时代的文人们来说,你可以杀了他们,但是绝对不能羞辱他们。被一个小娃娃砸成了这样,这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

    他现在就应该拔出剑去杀了刘长,若是做不到,他就该自杀,说什麽也不能承受这样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