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楠没想到楚炀突然进来,手里刚好拿着一盒,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干巴巴的扯出个笑容。

    楚炀走过去,从他手中摸过避孕套,丢到一边:“你不用,我也不介意。”

    “……”陆时楠单手把人搂住,摸着楚炀的发揪,“虽然我也不想用,但我喵太嫩,老子这回还想多做两次呢。”

    陆时楠不说还好,一说把楚炀的脸说红了。

    之前有几次,两人做得太狠,隔天楚炀就发烧了,整个人蔫蔫的,把陆时楠看得心疼死了。

    后来,陆时楠会提前准备避乃子套,有时候不敢太过火。

    “真是大言不惭,说得自己很猛。”

    楚炀拿过房间里的摆设,一只图腾面具,贴到陆时楠脸上,“脸都不要了。”

    陆时楠戴着面具,笑声张狂:“老子猛不猛,你不是最清楚吗。”

    ……

    如韦兰加德所说,迪拜全然是纸醉金迷的天堂。

    陆时楠和楚炀大肆消费,到处买买买。

    两人来到一家奢侈品牌的服装店,陆时楠硬是催着楚炀买一套新的。

    楚炀被推进更衣室:“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企图。”

    “没有,没有。”陆时楠一脸正气的:“老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嘿!”

    没多久,楚炀走出更衣室,一身白色西装,配上一副无框的眼镜,举手投足间,里外都散着“斯文败类”几个字。

    陆时楠还在系西装扣子,手指僵直了,大咧咧的暗骂了一句:“妈的,好看。”

    “还说没企图?”楚炀见陆时楠自己也换了一套西装。

    纯黑暗纹的手工西装把这人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肩宽腰窄,微微束腰的修身设计,将他的两条大长腿衬得更加迷人。

    陆时楠拉着楚炀站在试衣镜前,镜子里,一黑一白的两个人笑容灿烂。陆时楠特意往楚炀的方向靠靠。

    店内摇曳的光线,如同在二人背后拉出一道影影绰绰的时光。

    镜子里的陆时楠咧嘴笑道:“真特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