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李哥把赵姐吃得死死的。”

    “那是。”李盏东为了显示自己真诚,特真诚的吐露,“她男人几年不回国,离了我,她咋行。”说着,舔舔嘴唇。

    李盏东见楚炀没应声,以为他还在犹豫,赶紧添油加醋:“吃了这顿,李哥就当你答应了,明天我铺子上货,你有空就过来,哥让你看看好东西。”

    楚炀似是而非的笑了笑。

    这时,服务员拎着几个打包盒过来,顺便把一张开好的□□交给楚炀。

    李盏东:“??”

    楚炀接过□□:“那天搅黄了你的生意,今天这顿我请了。至于跟你合作,我没什么兴趣。不过,如果你有好东西,我是不介意收的,比如你那只珐琅金雀海棠彩釉碗。”

    “哐哐哐!”

    李盏东翘在凳子上的脚猛地一收,整个人没坐稳,一阵手忙脚乱,仰后栽在地上,连翻带拉,把塑料桌子一并拽倒。

    “你什么意思?那只碗是什么?”

    李盏东脸上像打翻了颜料瓶,五颜六色的情绪瞬间燃成火气,“那只是彩釉碗?”

    “不是真品,但品相很不错。”楚炀拎着外卖盒,起身,拍拍衣服。

    走之前,还不忘冷兑一句,“李哥你的眼神不行,好东西认不出,古唯轩想做大……不容易。”

    “姓楚的,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无论你什么酒,我都没想吃。”

    “嘀嘀嘀!”

    狭小的马路上,从道路尽头跃近一道骚气的大红色,一辆法拉利488在万众瞩目中,停在路旁。

    副驾驶位的车窗落下,伸出来一只又白又软的手,似只无骨鸡爪,朝楚炀的方向招了两下,再慢慢升起小半颗脑袋。

    陈昔有气无力的喊:“楚炀,走了。”

    楚炀皱了皱眉,拉开车门坐上车。

    “握草!什么味!”

    楚炀带着他的一袋烧烤刚上车,司机陆张嘴嚷开了:“老子的女神怎么能忍受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