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前一天,楚炀提前两个小时到了机场,在候机楼里,正要给陆同文发消息。

    远远的看到陆大总裁拖着一只考究的黑色行李箱,朝他挥了挥手。

    楚炀按下手机:“怎么是你?”

    陆时楠皱起眉峰,不悦了:“有什么问题?”

    “你去干嘛,一看三不知。”

    楚炀排在值机柜台前,调侃说,“就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

    “刘姥姥就不能去学习学习?”陆时楠道,“爷爷昨天太兴奋,从楼上摔下来,把脚崴了。”

    “摔下来?”楚炀一惊,“要紧吗?”

    “没什么大碍,脚踝扭伤了。医生让这几天别乱动。”陆时楠把自己的箱子推到楚炀的行李箱旁,美滋滋的看着两只紧挨着的行李箱,“老子放下工作,陪你去看什么展,还敢嫌弃老子,是不是觉得最近太宠你了。”

    “……”

    楚炀无语:“其实你可以继续回去工作的。”

    “不好,都请了假了,不用白不用。”陆时楠插队到楚炀前面,回头嘚瑟。

    楚炀哼笑:“我信你的鬼。”

    快排到他们的时候,陆时楠拿过楚炀的身份证,一起递给负责值机的地勤。

    还催促楚炀到一边等着去。

    楚炀退出队伍,瞧见陆时楠办理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和地勤说了什么。

    上了飞机,楚炀发现这趟航班的头等舱乘客不少,脸上不耐烦的闪过一丝苍白。

    空姐在过道口迎宾,笑盈盈的看了看他的登机牌,跟着朝几排空位的方向一摆手:“先生,那边走。”

    楚炀拖着行李,找到自己的座位。目光狐疑的在周围掠了一圈,客舱的其他位子几乎坐满了乘客,就他的前前后后没有人坐。就右手边坐了陆时楠,左边就是飞机舱壁了。

    陆时楠放好行李箱,坐下。楚炀问道:“位子是你特意安排的?”

    “嘶,满不满意?”陆时楠像只刚梳过毛的金毛,得意的冲着人要夸奖。

    楚炀脸色有些微白,仍是笑了笑:“什么时候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