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隐身符效果不好,隐形斗篷有吗?”

    “有啊,比较贵,你现在也只能租,半个时辰三万点。”

    “你抢劫啊那么贵?!”

    ……

    林琼纠结半天,心疼刚刚到手的能量值,“来一个吧。”

    城楼上。

    阮抚手搭城楼远眺,细细看了一圈,没见到什么白衣女人,上下看了娄达一眼,皱眉道:“哪来的女人?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连本刺史都敢糊弄?”

    娄达闻言赶忙道:“属下不敢!”说罢猛地抬头,往下面一看,只见乌泱泱一大群贱民正齐刷刷抬头,神采奕奕地盯着他们看,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他慌了:“属下分明看到一个白衣女人在分食物。”他把那个告诉他的小兵扯过来,面露狰狞,“是不是,你说啊!”

    那小兵慌得跪下,磕头道:“是是,小的看见了。”

    阮抚看两人不似作假,瞥了娄达一眼,刚刚没注意看下面的贱民,他们竟敢盯着他看面露憎恶,心头火起,“这群贱民怎么了?怎么这般有精神?!”

    本想饿死他们一了百了,等朝廷来了就说没粮饿死的,如今这状况可不妙啊,阮抚浑浊的眼一眯,杀意渐起。

    肩膀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玩闹的力气,阮抚却大怒:“什么时候了,还敢跟本官玩笑!”转过头来,身后却只有跪着的娄达。

    娄达听他一番话,迷茫地抬起头来,“?”阮抚看他表情就知道不是他,皱眉左右环顾一下,也都无人。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迟出现幻觉了吧。他捏捏眉头,甩手就想离开,腹间腰带却被扯住,将他拉回原地。

    “什么人?!”阮抚下意识地转身挥拳。

    林琼避开他猎猎生风的拳头,呼了一口气,好家伙,还是个练家子。

    玩心渐起,索性将斗篷兜帽拉下来,露出一个头来,她笑容灿烂,给阮抚挥挥手,“嗨,昨晚睡得好吗?”

    ……

    ……

    ……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