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镇定一点！”玛丽见杜孝的情绪似乎有点失控，立刻大声喝道。
杜孝稍微冷静了一些，但嘴里还是嗫嚅着“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之类。
“那我们换个问题，你记得跟你交易的人的外貌特征吗？男女，高矮胖瘦，头发长短，肤色发色，什么都可以，把你记得的都告诉我们。”诺曼道。
“特征……男的，嗯，男的。”杜孝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随即又开始抓耳挠腮，“其他的……我、我想不起来了，刚才我还能想起来的……”
“又玩同样的把戏？你是真的想牢底坐穿吗？”诺曼对杜孝愈加严厉起来，“你别以为我们真的拿你没办法，你犯了多项罪行，已经构成重度犯罪，我们有权对你使用精神拷问系统，到时候你不仅什么都会招认，还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精神拷问系统是中心□□近几年研发的精神探索类技术，被拷问者会被迫如实回答警方的问题，但由于技术还不够成熟，他们同时要承受巨大的精神痛苦，所以只有对重度罪犯才会使用。
其实杜孝虽然罪大恶极，但还够不上“重度”，他是不够格使用精神拷问系统的，诺曼那么说是为了威慑他，让他害怕了自己主动招供。
然而令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杜孝先是陷入沉默，脑袋越垂越低，整个人失去生气。
接着，他突然抬起头伸长脖子，像“过呼吸症状”一样剧烈喘息，整个人不停颤抖。
玛丽和诺曼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杜孝已经伸起双手，弯曲手指，狠狠地开始抠挖抓挠自己伸直的脖颈。
“啊啊啊啊啊！！”杜孝一边失控地抓挠，一边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他的指甲又长又脏，很快抠破表皮，抠进血管，顿时鲜血迸流。
玛丽和诺曼惊恐不已，立即站起来绕到桌子对面，一左一右地按住杜孝的双手。
此时杜孝已经因为血管与气管的破裂而无法发出吼声，只有空气混合着血液发出的“呼哧”声。然后，他开始反复而猛烈地撞击桌面，“砰！”“砰！”“砰！”，直到被诺曼死死抓住肩膀，又因为失血过多和脑部的撞击而昏死过去才停下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之后就是罗文他们赶到的场面了。
罗文关闭录像，众人陷入沉默。
“刚才调查组做了初步调查，杜孝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通过初步的血液检查，排除了病毒等微生物感染的可能性。”罗文对着大家说道，“那么最可能的就是药物了，但是在已知的药物中并没有哪种会让人发狂自残致死。”
“杜孝在开始发狂之前反复说他记不起交易地点和其他细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现象和他发狂或许有关系。”玛丽思索片刻之后提出看法。
罗文表示同意这个观点。
“长官，法医梅洛迪已经到达，杜孝的遗体也运到验尸房了。”一名智能机械警察接到信息之后向罗文汇报。
“好。大家先去休息吧，我去验尸房盯着就行，有新发现了再通知你们。”罗文站起来。
众人陆续离开会议室，罗文关闭会议室，走出大楼，向着警局后方深处走去。
杜孝稍微冷静了一些，但嘴里还是嗫嚅着“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之类。
“那我们换个问题，你记得跟你交易的人的外貌特征吗？男女，高矮胖瘦，头发长短，肤色发色，什么都可以，把你记得的都告诉我们。”诺曼道。
“特征……男的，嗯，男的。”杜孝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随即又开始抓耳挠腮，“其他的……我、我想不起来了，刚才我还能想起来的……”
“又玩同样的把戏？你是真的想牢底坐穿吗？”诺曼对杜孝愈加严厉起来，“你别以为我们真的拿你没办法，你犯了多项罪行，已经构成重度犯罪，我们有权对你使用精神拷问系统，到时候你不仅什么都会招认，还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精神拷问系统是中心□□近几年研发的精神探索类技术，被拷问者会被迫如实回答警方的问题，但由于技术还不够成熟，他们同时要承受巨大的精神痛苦，所以只有对重度罪犯才会使用。
其实杜孝虽然罪大恶极，但还够不上“重度”，他是不够格使用精神拷问系统的，诺曼那么说是为了威慑他，让他害怕了自己主动招供。
然而令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杜孝先是陷入沉默，脑袋越垂越低，整个人失去生气。
接着，他突然抬起头伸长脖子，像“过呼吸症状”一样剧烈喘息，整个人不停颤抖。
玛丽和诺曼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杜孝已经伸起双手，弯曲手指，狠狠地开始抠挖抓挠自己伸直的脖颈。
“啊啊啊啊啊！！”杜孝一边失控地抓挠，一边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他的指甲又长又脏，很快抠破表皮，抠进血管，顿时鲜血迸流。
玛丽和诺曼惊恐不已，立即站起来绕到桌子对面，一左一右地按住杜孝的双手。
此时杜孝已经因为血管与气管的破裂而无法发出吼声，只有空气混合着血液发出的“呼哧”声。然后，他开始反复而猛烈地撞击桌面，“砰！”“砰！”“砰！”，直到被诺曼死死抓住肩膀，又因为失血过多和脑部的撞击而昏死过去才停下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之后就是罗文他们赶到的场面了。
罗文关闭录像，众人陷入沉默。
“刚才调查组做了初步调查，杜孝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通过初步的血液检查，排除了病毒等微生物感染的可能性。”罗文对着大家说道，“那么最可能的就是药物了，但是在已知的药物中并没有哪种会让人发狂自残致死。”
“杜孝在开始发狂之前反复说他记不起交易地点和其他细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现象和他发狂或许有关系。”玛丽思索片刻之后提出看法。
罗文表示同意这个观点。
“长官，法医梅洛迪已经到达，杜孝的遗体也运到验尸房了。”一名智能机械警察接到信息之后向罗文汇报。
“好。大家先去休息吧，我去验尸房盯着就行，有新发现了再通知你们。”罗文站起来。
众人陆续离开会议室，罗文关闭会议室，走出大楼，向着警局后方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