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纤玉没有告诉你,是寡人在你最危机的关头,率军解救的你吗?”

    “什么?”

    她当时只记得冷御妖官拿着一个奇怪的法器上前,对着她头顶轻一施法,她便直接晕了过去,之后再发生什么,她便就都不知道了。

    看出了墨小乖的茫然,白狄丘眼角带笑道:

    “那日你被押往妖冶台时,我便亲自统帅妖军,一路直逼妖冶台而去了。为保万全,我一早便与冷御妖官说好了,不会真的对你动手,只是施法让你昏迷了而已。”

    “天呐!二殿下莫非是因为我,才……才将先妖帝杀死的?二殿下……”

    得知这一切,某乖顿时感激涕零,一把抓住白狄丘的衣袖,不断摇晃着。

    “二殿下,您对小乖的大恩大德,小乖除了以身相许,什么都愿报答。小乖为感念殿下再造之恩,这厢有礼了。”

    说罢,墨小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白狄丘不断叩首。

    “咳咳!也不完全是因为你啦~你先起来吧!”

    被她这般叩头道谢,白狄丘一时间倒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毕竟自己本身便有夺位的打算。

    小乖只不过是一部分缘由而已。

    或许是因为心底里对她的那份恻隐吧!使得他未曾准备万全,便贸然发兵了。

    其实他也并不想真的逼死父帝,只不过是不忍看着小乖就这样被无辜法灭,才出兵阻拦。

    却没想到,父帝竟就这样被他当即气死在了妖冶台上。

    当时妖界的诸位妖官妖臣以及大佬们皆在当场,他算是坐实了大逆不道的罪名了。

    但那又如何?

    在父帝仙逝后短短一个月来,他便已利用一切手段,将妖界的大权紧紧攥在自己的手中。

    为此,他每每入夜躺在御榻之上,便会沾沾自喜许久,方才入睡。

    只是金宫是父帝从前的旧宫殿,他每每宿在里面,总觉得心慌不已,夜夜噩梦缠身。

    气得他一怒之下,直接施法将那偌大的殿宇瞬间粉碎无影,又让苏童寻了妖界的工匠,施法重新建造一幢宫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