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的推论。关于这件事,小兰有过一个精彩的黄瓜论,我说出来你听听?”

    “黄瓜论?”

    “是,她说,‘女人就像黄瓜,嫩的顶花带刺最爽口,老的色深皮厚有嚼头,再老一点,绿色变黄勉强能吃,最老的那种,就成黄瓜种了,硌牙。’”

    “妙论!精彩!没想到,这个妙论竟然出自一个佣人之口。”犬养健赞道。

    “机关长,小兰还说,梅、兰、竹、菊四人都算是傅筱庵的通房大丫环,也就是在主子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代主子行房事。这都是中国前清那会儿的规矩了,没想到傅筱庵还在用。可惜,他已经不行了,已经不能给大大小小这些女人灭火了,所以,逼得小兰姑娘只能用黄瓜解决生理需求了。”

    “啊?竟有这事?”

    犬养健意味深长地瞥了中野云子和石贡仙子一眼,然后饶有兴趣地探了探身子问道。

    “呵呵,当然。若不是被我发现她的这个隐私,她不能告诉我很多傅府的秘密。”林创笑了笑说道。

    中野云子和石贡仙子面无表情,就当没有听到两个色鬼的对话。

    “明白了,梅兰竹菊尚且如此,大姨太太有别的相好,不足为奇。跟郑延生兄弟私通太掉价,傅生白又被二姨太太捷足先登,所以,极有可能跟傅升源相好,是不是这个道理?”犬养健问道。

    “是,我认为是这样。傅升源作为大管家,给主人刷锅再正常不过了。当然,这个推论还有待证实,这个不难。”林创回道。

    “刷锅?林明,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中野云子打小在东北长大,汉语极好,虽然不明白“刷锅”在男女之事上的意义,但一想到那种动作,不用深想,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暧昧之意。

    “云子小姐,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在说正事呢,你脑子怎么老是想那种事?这样不好。”林创正色道。

    “嘿!你!”中野云子不由得气结。

    “哦,林局长,按你这个推论,卧室里的暖水瓶是小梅拿走的,客厅里的暖水瓶也是小梅提来的,是不是说,小梅也参与其中了?”石贡仙子很聪明,见上司吃瘪,马上转了话题。

    “对。做这些事的,确实是小梅。”林创道。

    “小梅?她怎么也会参与其中?也是因为傅升源吗?”犬养健奇道。

    “是。小梅也是傅升源的相好。”

    “那这么说,背后的总谋划是傅升源?”

    “是,就是傅升源。除了他之外,二郑也有嫌疑。因为傅升源作为管家不可能亲自去做烧水提壶这样的事,他要完成这些必要动作,必须有二人相助才行。”林创道。

    “啊?照你这么说,除了傅太太、二姨太太和傅生白,那府里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中野云子问道。

    “不,警卫和小兰、小竹、小菊不知情。”林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