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梁婳回到床上,被疼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睡得也不安稳。

    昏昏沉沉之际,隐约听见门响,她眼皮困重,身T却被翻了下。

    这下容不得她继续睡,她睁开惺忪睡眼。

    半睡半醒的身T也没多大力气,双腿被人拉开,她身下发凉,终于清醒,目光有了焦距。

    然后她意识到房间里灯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陈之墨正跪在床上,而且又将她内K拉下去了。

    他就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将她的睡裙裙摆撩上去,她感觉太yAnx突突跳,“你g什么!”

    她想并拢双腿,但男人卡在那里,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大腿内侧,他抬眼,好像是有些疲累,柔声说了句:“婳婳,别闹了。”

    她看清他眼底一片红血丝,又因为他低柔的语气怔了怔。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换了衣服,此刻穿得整齐,低下头打开一管药膏,涂在指尖,然后手指就往她身下探去。

    梁婳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其实她此刻更想骂他,假惺惺,装模作样……

    可她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

    男人指尖的触碰格外小心翼翼,很轻柔地拂过她肿胀的花瓣,在x口处停留。

    她闻见了药膏的气味,有丝丝凉意从sIChu弥散。

    应该害羞的,或者气愤,但她却都感觉不到,她只是莫名难受。

    其实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她和陈之墨不可能没发生过矛盾,他很少道歉,但他的态度会软化。

    就像此刻。

    他温柔而专注地为她涂药,他的神情没有一丝狎昵。

    那只手指,缓慢地将药膏涂抹在x口,又在她红肿的花瓣里外也涂遍,有时会擦过花蒂,梁婳抿唇仰起脸。

    房间里好安静,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陈之墨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出声:“里面也得涂药,你忍一下。”

    她闭上眼。

    没有视觉,其他感官好像变得更加敏锐,男人的手指再次来到x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慢慢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