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舒:“是!”他早就不耐烦了。

    原本咋呼的记者们看到那名女记者真的被抓上了警车,顿时安静如鸡。

    这可是刑警,不是一般的民警,如果自己的黑历史被查出来,留下案底,不仅自己毁了,孩子家庭也跟着遭殃…

    “那个,警察同志,你们专心办案,我

    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钱舒:“这么快就要走啊,要不要跟我去看看死者,虽然他是从二楼摔下来,但是身上一块儿好肉都没了,你们知道过年包饺子那个肉馅吗?”

    “呕!”记者和摄像顿时面如菜色,胃里不断翻涌,“求你别了,我们这就走!”

    钱舒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抿着嘴问李弘霖,“头儿,这群记者来的真蹊跷,我以前碰到的记者不从我们嘴里扣出点东西,打死都打不走,刚才那些人好像只是来走个过场。”

    李弘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吸。

    “回去后审那个女记者。”

    “是!”

    被抓起来的女记者不情不愿上了警车,她跟毕楠和李海斌坐在了一块儿。

    她讽刺的掀起嘴角,看了眼守在车外的警员,压着声音冷笑,“你们这些吸人民大众鲜血的资本家,现在事迹败露,你们被抓了真是大快人心,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毕楠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

    当初邹大爷的茶壶五十万就能买下,秦总花了五百万,这简直是在做慈善好不好!

    秦烟和宋棠走到了李弘霖面前,他看着眼前的男女,眼中没有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钱舒心里有点纳闷,刚才送走了记者,转眼怎么又来了两位明星?

    “头儿,他们…”

    “这里不用你管,去忙其他的吧。”

    “是!”

    秦烟:“李队长,你把毕楠和李海斌放了吧,我跟你去警局。”

    李弘霖拿出一张染着血的纸,这是孙全身上下保存的最完整的物件,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