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留守魔教的曲长老就得到媚如丝的死讯,眉头紧皱:“媚如丝护着圣女去寻教主,怎么出了差错?莫非被什么那些子假惺惺的武林正道暗害?那圣女与教主是不是也遇了危险?”

    曲长老说着,瞪向陈长老:“都怪你没有看住圣女!教主离教是为了忙正事,你怎么能纵容圣女也跟着?”

    陈长老扫了眼信中媚如丝的死状,微微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不必担心,媚如丝

    应当是被圣女所杀。圣女与教主应该还是安全的。”

    曲长老瞪大眼睛:“圣女?媚如丝的功夫不错,怎么能被圣女轻易杀了?”

    陈长老眯眼笑道:“圣女自然也有她的厉害之处,媚如丝死在圣女手中并不冤枉。倒是教主,是去做什么?”

    曲长老颇为得意:“这都是前教主临终前吩咐下来的事,极其重要,只深得他信任的人才能知道,你自然是不能知晓的。”

    陈长老笑了下:“媚如丝死的地方离朝元宗倒是不远,前教主临终吩咐下的事那么多。当中能与朝元宗相关又能把武林搅和一翻,且还能让小教主心甘情愿去做的,就只有移出夏雪岚尸骨一事。怕是前教主的遗愿,是要与夏雪岚合葬吧。朝元宗哪里肯让夏雪岚的遗骨轻易移出?此战毕,小教主也该成为新一代的武林公敌了吧。当然,让小教主在武林中再闹起一阵血风血雨,也该是前教主的遗愿。”

    “你尽然猜得到!”曲长老满脸惊骇,盯着陈长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靠在司徒玦身边的陆晓都不必去猜,只黏再司徒玦身边多问问,就可以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听着司徒玦在讲前教主想要与司徒玦生母合葬的遗愿。

    越是靠近朝元宗,司徒玦的神色越是沉重,他仰头看着远处朝元宗的方向:“父亲临死前,只想与母亲合葬。但朝元宗深恨魔教,怕是必有一场恶战了。”

    陆晓歪头笑着看向司徒玦,司徒玦穿着暗红金丝锦袍,玉带金冠,看起来像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世家公子。司徒玦原本只喜穿着一身红衣,仿佛一个刚从婚礼上逃脱的小新郎。如今换上这一身,就顺眼多了,陆晓越看越满意。这么好看的司徒玦,可是她亲手一点点打扮出来得呢。

    这是她最喜欢的司徒玦,要全是她的印记。

    陆晓吃点心吃的口渴,就喝了几口梨花酒,边随手把剩下的半杯酒送到司徒玦嘴边,边小声问:“还要打架呀?”

    司徒玦沉重的点了一下头,尽管他极不愿意打这一场。毕竟他曾经在朝元宗生活过几年,里面还有他的血亲与幼时一起玩闹过的伙伴。但这一战避不开!

    司徒玦已经习惯了与陆晓一起饮酒吃饭,好不避讳的仰头饮尽剩下的半杯梨花酒,沉声道:“朝元宗是不会轻易让我移出母亲遗体的。他们是武林正派,而我是魔教教主,我们正邪不两立,他们怎会顺我心意?”

    司徒玦以为陆晓是害怕了:“你不用害怕,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到教中。”

    陆晓忙道:“我才不要回去呢,你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在哪里。我要一直跟着你!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爹!而且我们也不用打架,一样可以将婆婆带回去呀。”

    婆婆?

    司徒玦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晓口中的婆婆就是他的母亲夏雪岚。可司徒玦还来不及羞恼,就被陆晓接下来的给惊得呆住了。

    “因为婆婆的遗体就没有在朝元宗,早就被我挪走了!”陆晓眯起眼睛,笑的得意。

    司徒玦皱眉:“挪,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