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左寒思索了一下,“吸了乙醚,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根据自己手下人汇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至于什么外伤内伤,量那些人的胆子也没有大成那样!

    “那我明白了,夫人在感冒期间,抵抗力下降,吸入的乙醚还没能完全挥发。”总算是找到症结了。

    “严重吗?”

    “不严重,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医生连连摆手,最后还活怕陆左寒不相信似的,举起手来发誓,“我以性命担保,夫人绝对没有大碍!”

    陆左寒这才略微放下心来,然后任由医生给容榕扎针。

    “干嘛呀?”容榕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就感觉自己手背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有些疼,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打针。”

    容榕睁开眼睛看了看挂在头顶的几瓶药水,再看看自己周围的几个医生,就一个小感冒而已,居然还出动了这么多家庭医生?!“要打针不早点跟我讲?”

    “怎么了?”

    “我先去个厕所。”

    “……”

    因为说的是中文,所以几个医生只听见容榕和陆左寒在说话,但却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都在查看容榕的手背,以及吊水的速度,以免滴的太快了引起手背的肿痛。

    “你很急吗?”陆左寒看着已经把吊水弄成快慢适中的医生,已经开始挂水了,总不能又抽出来吧?

    “有点。”她昏迷的时间长,回家又折腾了这么一会儿时间,车上的时候就有点想上厕所了。

    “我陪你去。”

    说着,陆左寒便将药水拿了下来,半举着,然后另一只手去扶起容榕的身子。

    “公爵大人……”几个医生一愣,连忙喊道,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陪她去洗手间。”

    原来如此!医生面面相觑了一下,心里不由得同时升起了一个想法,公爵大人真的好宠夫人啊!居然连这种陪同去厕所的事情都亲自来做!

    ……

    容榕打了两天的点滴之后,身体好些了,说话也没有那么浓重的鼻音了,只不过国庆假期也过去了,她得去上学了。

    安娜在看见容榕的时候,立刻小跑着过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夫人,你没事吧?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