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明明已经被她收起放好的玉佩,无端地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诸葛去煊……诸葛去煊!”蒋乐怡惊慌地喊起诸葛去煊的名字。

    “我在,我在。”诸葛去煊是越情况危急就越是情绪冷静的人,他沉声应着蒋乐怡的呼唤,提起全神戒备,疾步走向屏风。

    在屏风的转角,浑身冒着浴后Sh暖热气的少nV撞进了他的怀里。

    蒋乐怡从他怀里抬头,眼角惊得沁出热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襟,语无l次:“玉、玉佩!……神玉!呜……”

    神玉安静地躺在两只跳动的白兔子中间。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疏忽了……”诸葛去煊一只大手压在蒋乐怡的头顶,另一只手按着她纤薄的后背,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给予她全然的安全感。

    他以为神玉只是不能为外人触碰,没想到连主人都无法将其舍弃。

    “是有神玉认主的传闻,只是我忘记同你说了。”他柔声安抚着,大手沿着蒋乐怡的背脊轻缓地拍着顺气。

    “这怎么能忘嘛……”蒋乐怡含着哭腔指责道。

    “我的错,我的错。”诸葛去煊谦和地全盘接受,一手滑到蒋乐怡的后腰,一手托着她的大腿,肌r0U一紧,将人小孩似的抱起。

    蒋乐怡吓得喘了一声,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下意识g上他的腰,还没来得及生气,只听的男人开口说,“光脚踩在地上,会着凉的。”

    诸葛去煊抱着蒋乐怡往床边走,神sE认真,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神玉既然丢不掉,那就换一根长一点的带子,藏在衣服里,只要不脱衣服,就没人会看见。”

    他在床边坐下,说着说着又觉得好笑,“你戴了它这么久,自己难道都没发现?”

    蒋乐怡埋首在他的肩窝,没抬头,小声辩解:“因为这是哥哥送我的,我一直戴着,从来都没摘下来过……”

    诸葛去煊不想评价他们兄妹的感情,隔着薄薄的中衣布料,轻拍一下蒋乐怡的T:“进去吧,我帮你拿鞋。”

    刚才事发的急,蒋乐怡身上除了一件衣襟大敞的中衣,其他什么都没穿。

    本来很恐怖的事,结果这么平淡地就被解决了。

    蒋乐怡的身T早就从头到脚的红透,腾腾地冒着热气。好在诸葛去煊一直都表现地很平淡的样子,没在她的羞耻心上火上浇油。

    她先抬起小手捂住诸葛去煊的眼睛,这才缓缓从他腿上起身,“你、你不要睁眼。”她的声音细细的,又含了GU颐指气使的娇。

    “好。”诸葛去煊喉间微动。

    蒋乐怡飞快地钻进被子:“你去拿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