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怕疼的人吗!欧阳晟哼了一声,却忽有所动,朝叶雨潇探过身去:“你跟以前一样把本王迷晕,本王就不会疼了。”

    “什么叫跟以前一样?我什么时候迷晕过你?”叶雨潇顶着满脸的诧异,心里却在咆哮:又来了!这解毒的梗是过不去了吗!

    “本王与你和离前,只要跟你单独相处,必定会昏睡到不省人事,你敢说那不是迷药?”

    “第一次是你醉了,第二次是你睡了,第三次是你中了白真真的招。全都跟我没关系。”叶雨潇忍无可忍,冲他大吼一声,“欧阳晟,你有完没完了?!”

    气急败坏了?他说过的,等仗打完后,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现在虽然仗还没打完,但既然聚到了一起,机会就不要错过了。

    看着叶雨潇气愤的脸,欧阳晟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悠悠地坐直了身子。

    “南疆将士的伤情尚未缓解,你倒有心情纠缠私事。”叶雨潇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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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着脸道。

    “本来是没心情的,现在你来了,便有心情了。”欧阳晟发自肺腑地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忙解释道,“本王只是信任你的医术,有你在,南疆将士必然无恙。”

    “你不必解释,我才不会误解。”不过专业技术被人信任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叶雨潇的心情又明媚了起来。

    叶雨潇给欧阳晟的箭伤敷上了药,又去看他的另一条腿。

    这两道新伤也挺深的,又一直没包扎止血,把破碎的裤管和军服下摆都染红了。

    应该挺疼的吧?叶雨潇看着这伤,再回想他举簪刺腿时的决然神情,忽地有点恍神。

    “你在想什么?”欧阳晟见她举着镊子久久不动,出声问道。

    “我在想………你真傻。”叶雨潇回过神来,夹了棉球清创,“别人诬陷我,我自会想办法,你自残个什么劲哪。”

    他傻?他为了洗清她的冤屈才自伤一条腿的!她居然说他傻?!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欧阳晟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将一枚金簪啪地一声丢到了她面前。

    叶雨潇捡起来一看,金簪上沾有血迹,样式还挺眼熟。她忽然想起些什么,朝发髻上一摸,果然少了一枚金簪。

    她不禁骇然:“你这是什么时候拔去的,我竟是一直没发现!”

    自然是在御书房刺腿自残的时候拔去的,不然皇上面前,他哪来的凶器?欧阳晟奚落她道:“你这若是身在军中,首级被人取走了都不知道。”

    “那我还是不要去军中了,我的小命要紧。”叶雨潇转身就去开车门。

    “你做什么?!回来!”欧阳晟长臂一伸,却因双腿都在敷药行动不便,没有抓住,只好放软了语气,“你只在后方救治伤员,不必上前线,没人要你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