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和自己弟弟的性器一起肏着自己老婆的雌穴,而同时,他又承受着双根弟弟另一根性器的肏干。

    因为姿势原因,青年的动作不能太大,动作幅度一大性器就会从男人的后穴里滑脱出去,插进去的时候性器也只能进入半截。

    但这进去的半截,龟头每次都会狠狠顶到他的敏感点上。

    从陌生到如今已经熟悉的酸软感堆砌起来是能让人疯狂失控的欢愉,厉洵无比清楚当这种感觉到达高潮时爆发出来有多可怕。

    但他无法拒绝。

    身体好像失去了归属权,在青年有力的臂膀支配下颠簸。

    以往战场上说一不二的元帅此刻几乎沦陷于欲望,唯有隐忍住呻吟才能勉强证明最后的理智似的。

    有着妖异面容的青年压了下来,探出的细长蛇信钻入男人口腔,撬开男人紧咬的牙关,非要让藏在里头的呻吟和喘息泄露出来。

    蛇信继续往里钻,厉洵就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蛇信深入到喉管,几乎堵塞他呼吸的通道,他喘得愈急,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蛇信在里头为所欲为,搔得他喉头发痒发紧,一阵阵的生理性的作呕。

    呼吸被滞涩,厉洵想要推拒,顺势被青年十指相扣。

    隔着景棠,他们越过景棠的肩颈吻得激烈。

    厉洵残留几分清明的大脑渐渐发昏,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体上的感受却更加明显。

    景棠窄小的甬道内壁剧烈蠕动收缩着,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性器的柱身和另一根的贴在一起不断摩擦,甬道里被搅得淫水四溢。

    后穴被入侵着,粗大圆钝的龟头一次次狂顶敏感点,肠肉都被摩擦得肿胀发疼,不适合被肏弄的后穴穴口一次次都像被撑到极限却又没到极限。

    “哥哥……哥哥……”

    “太舒服了,要射了……想让哥哥嫂嫂都装满我的精液……”

    景棠已经只剩下低低啜泣呻吟的力气。

    厉洵眼前愈黑,猛地,一片大亮……

    欢愉堆积到了极致,在窒息中爆发……

    在那一瞬间,男人的足尖猛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