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叫声可怜,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却无人问津。

    景棠双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手腕,精致的面颊一片绯色,鬓角皆是汗水。

    他的面上分不出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屈起的修长双腿也不知是想勾住身上的人还是想将人踹开。

    在情欲的纠缠下矛盾又混乱。

    青年用高挺的鼻梁摩挲着景棠微微后仰的脖颈,时不时用尖尖的犬齿擦过那细腻的肌肤。

    景棠的身子微微地战栗起来,仿佛被一只强大的猛兽嗅闻着,下一秒就是要被吞吃殆尽。

    身下两处肉穴汁水泛滥,能满足他的东西却“三过家门而不入”,粗大的柱身时不时摩擦过那闭合的肉缝,顶撞到娇嫩敏感的阴蒂,但却如隔靴搔痒。

    “好嫂嫂,还不说吗?”青年的吐息灼热的要命,胯下那两根东西也明明都硬得不行了,却和他在这里比耐性。

    景棠咬紧了唇,神经都因为情欲的摧折一突一突的疼。

    “喵呜——”白猫的声音绵软又无力,身体难耐地扭动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下下扫过厉洺的大腿。

    圆钝的龟头有意无意地擦过入口,便感受到那湿软泥泞的穴口微微一缩,像一张小嘴般咬住龟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吮吸的力道。

    厉洺呼吸一紧,胸膛同样剧烈起伏。

    景棠忍得要发疯,他自己同样也是。

    “好嫂嫂,教教我。”

    若不是双手被制住,景棠高低要挠他一下。他忍得一双美目沁满泪水,身下空虚得发疼:“你……进来一些,我教你……”

    见景棠终于松了口,憋得近乎深红的性器顶开了肉穴内壁。

    只这一进去,想彻底抽身就再难了。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此刻顿时崩塌,厉洺抽送得很急,本就泥泞的雌穴被搅得水声四溢,肉体碰撞的声音沉闷又粘腻。

    被故意晾了太久,景棠此时如遇到水的鱼,屈起的小腿厮磨着厉洺的后腰:“再、呜再来……”

    粉色的雏菊紧紧缩起,像是要咬住什么,透明的肠液滑腻,完全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景棠继续刺激他:“乖弟弟,想要从我这里学东西可要卖力些……”

    厉洺咬牙,尖尖的犬齿一口叼住景棠的肩颈皮肤厮磨,眼底是裹着情欲的凶:“我忍不住不干你,但我有能力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