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把老骨头要是有用的话,就尽管说!”老人倒是爽快得很。

    “谢谢老爷爷!”尤任媚向老人道谢。

    老人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全身黑色西服、眼戴黑色太阳眼睛的男人走了进来,向老人鞠了个躬,老人也点点头回应。接着跟尤任媚走出门外。突然的,他停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地说道:“差点忘了,我还要小解呢!”说完往洗手间奔去。

    尤任媚无奈,怎么老爷爷和林红好像哦!想起林红,她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

    “哇……!”本是玩闹中的林红,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擦地板的抹布,整个身体向后的倾倒。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他的救星,挺得老直的一罐煤气罐就耸立在与他几乎零距离的方位,他闪电般地向它伸出了求救的小手,满以为就这样可以得到救援,可不知道是他想得过于天真,还是老天不愿意放过这个小子。他抓住煤气罐的同时,那煤气罐居然经不起他的重量,就这么地连人带煤气罐也一起拥入了大地冰冷的怀抱(可能是人太衰了)。

    “啊……好痛哦!”林红一跌倒,就是一声鬼哭狼嚎。

    “你没事吧……?”黎妙见他跌倒,忙跑过来扶起他。

    林红把害他跌倒的元凶抓了起来,准备来一个“沾衣十八撕”,可他却停下了接下来应有的动作,反而把那块抹布摆到了面前,仔细地左看右看,不时用手拭着。

    抹布大概有普通洗澡的毛巾这么大,毛巾的一半是湿润的,而另一半却是非常的干燥。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不管是用来擦地板也好,擦用具也好,都不可能只湿一半。林红盘起了腿,认真思考着,这似乎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黎妙见他正在思考着什么,尤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便一把提起煤气罐,把它放回原位,不然,铁定会被阳玄大骂一顿。林红把这一切都收入眼中。

    “原来如此……!”林红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他马上在煤气罐附近,放杂务的地方,东翻番,西翻番。最终所有注意力都停留在那有些水珠的排气扇盖上;接着,又往旁边一放,冲到了浴室里,检查着浴缸里的一滩水迹。最后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的这几个连续的动作,在黎妙的眼里,就和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东摸西摸、东跑西跑的,又完全看不懂他在干什么,搞得她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看他继续摸来摸去、跑来跑去。

    虽然知道了凶手到底是谁,但是密室手法仍然沉在迷的深渊里,正如他先前推理的一样,在谢轩的房间里,要是使用胶带来拉动反锁按扭的话,似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从门缝底下穿过,来实施的话,机率也不高,就算是阳学长的房间也是一样。要说杀人的机率最高的人,可以说只有我而已,但我并不是凶手,那真凶杀完人之后又是怎样从这里完美的逃出去呢?这个迷,就像一堵墙一样,阻碍着他踏入真相的领域。

    除了门,这道可以制造密室的必经之路,那就只剩下房间的窗户而已了!但那时的铝合金窗户又是紧闭着的,可谓是唯一制造密室的通道都被堵死了。

    林红把窗户开了又开,看了又看,仍是不得其索,无奈的,干脆就趴在窗框边,看着外面那绿油油的草地,思考起来。

    “等一下……!螺丝帽上的……刮痕!”林红凝视着解开密室这迷的关键证据。

    “这就是密室的真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里就不应该会有指纹……尤就是说……!”林红打从心底开心,他终于找出了真相,也正代表着他也将可以和尤任媚再在一起。

    就在他为找到真相而沉侵喜悦的时候,尤任媚已经带着老人来到了阳玄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间里面的林红和黎妙两人,心中又是一阵极剧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压住那股疼痛走了进去。

    “林红同学,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但仍没有找到证据,所以想与你合作,一起把凶手的真面目给揭开……!”尤任媚一改以往的称呼,由林红转变成为了“林红同学”,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出来是想和他拉开距离。

    当然,林红也不是傻子,自从明确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她的言语之意,他也有了更深的思考。但他也不马上表白,因为他对天承诺过,要这次案件的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才是他表白的时刻。

    “我也是,听你言中之意,应该已经找到凶手不在场证明的破绽了!不过我已经有了证明他杀人的关键证据的线索,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林红来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