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翻作恶才收拾,这得多大的心?

    崇清瞥了眼茫然的湘荀,眼帘低垂。

    南烟淡淡道:

    “本宫刚继位就处理了唯一的姐姐,传扬出去容易让人生疑。”

    湘荀哑口,明显的不相信,这虽然是一个会存在的原因,但南烟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让南水跳这么久。

    南烟扶额,她真的不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看出了南烟的无奈,湘荀转口道:

    “咳咳,那您和骆琛的婚事?”

    南烟脸色一凝看向崇清。

    后者瞥了眼湘荀道:

    “老臣已经给大螽斯传过话了。”

    湘荀讪笑道:

    “天女,您可能感觉距离成年时间还久,但其实日子过的很快的。”

    南烟很配合的点点头,拄着下巴听湘荀开始‘念经’。

    她一点不觉得尴尬,巴拉巴拉讲了半个时辰,才坐下喝了口茶。

    别说南烟,崇清都开始打盹儿了。

    以山看元柏一直没走,忍不住上前问道:

    “是不是有事儿找天女?”

    元柏淡淡嗯了一声,连看都没看以山。

    后者吐了口心中的浊气,干脆不打算多管闲事了。

    直到吃过晚膳,两个老太太才离去,南烟还没顾上松口气,元柏就进去了。

    见礼过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相面写着南烟亲启,是南幽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