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沉寂安静,唯闻燃烧的烛芯噼啪燃烧的声音,晃荡的火光映着暗藏心事的两人。

    细密如丝的恐惧一点一滴地爬上了青黛的心头,喉咙发疼,口到嘴边却yu言又止,只能y生生地盯着秦肆,“督主……”

    秦肆聪明狠厉,又是以酷刑闻名的东厂厂督,自然是折磨人的好手。

    但今晚他的耐X似乎不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便将大手微微收紧,声音凉薄道:“太后派你来监视本督?”

    青黛闻言微怔,她如今怎会还是太后的人?太后大发雷霆之下,差点就将她赐Si。如今嫁给秦肆,也只是利用了她残余的一点价值。

    现在,秦肆若是掐Si了她,倒也结束了她的苦日子。

    青黛没有回答,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等待着脖颈收紧彻底窒息的一刻。

    秦肆看着视Si如归的青黛,冷哼一声,神sE间透出几丝讥诮。大手一挥,她头上的凤冠、面上遮着的金流苏都掉到床下去。

    青黛只觉得眼前光景一晃,自己不知怎的就倒入床榻之中。随即就听得布料破碎的声音,下身猛的一凉。

    秦肆这是要g什么!

    她脑中猛然警铃大作,着急抬头看去,只见下身嫁衣裙摆早就被撕扯而去,只剩下几条藕断丝连的步缕,两条ch11u0的腿就这么毫无遮挡得暴露在秦肆的眼前。

    “啊——”青黛惊惧地呼叫了一声,随即就要爬起来遮住lU0露的身T。

    秦肆冷冷地扫了青黛一眼,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截绳缎,径直将她的双手绑至床梁,束缚得极紧,饶她使劲挣脱也挣不出半分。

    青黛满脸恐慌,双手被捆,受到了钳制,不得动弹。只好拼命合拢着未着寸缕的双腿,企图遮挡秦肆探寻过来的目光。

    这秦肆脱她衣服又是何故!他明明是个宦官,是个太监,早就没有了行使房事的物件!

    秦肆凉凉地看着她,眸子里带着几分狠意。一双素手分别抚上她的两只小腿,所到之处,皆引一起一阵颤意。

    青黛害怕至眼中已含着泪水,只能视线朦胧地盯着秦肆,声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督主,是奴婢错了……求督主不要这样…”

    秦肆岂能饶过她?

    他的手顺着青黛双腿的曲线抚至大腿处,就在快触及那最后一道防线时,青黛脑中的弦似乎断了,几乎破罐子破摔,愤怒着狠声开口,:“秦肆!”

    她以下犯上,直接唤了东厂厂督秦肆的名讳,按法应当立即处Si!

    秦肆猛的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青黛,俊秀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蹙起,却故意地装作对所做之事毫不知情地态度,“怎么?难道新婚之夜不应当圆房?”

    说罢,便倏地掰开青黛合拢着的腿,那腿根处的私密景sE立即跃入眼前。秦肆毫不客气地盯着那处,眸sE顿时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