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翼戛开始暗中策划一些事了,翼戛不能留这样的人,他作为仙首都不能让此等人留存于世,可若是这人没犯什么错翼戛也不好将其除掉,毕竟目前只有三人知晓他的不轨,众人还是较为尊敬他的,而且翼臻有些为难,不知自己是不是该除掉此人,此人也许对于翼臻来说有些许重要。

    可再重要能有弟弟重要,翼臻还是分的清好坏的,今日之事翼戛若是与翼臻说了,翼臻恐怕真的不会饶他了,因为他属于滥杀无辜,朱轻音如今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了,她一无自保能力,二无伤害他人之能。

    那如今的朱轻音不过是一个过的不错的罪人罢了,可若以朱轻音的角度想,朱轻音过于惨淡,翼臻看问题时常都是以不同的角度看的,这也是为何翼臻为人通透的原因,不仅做事通透,看问题也通透,这样的人实在太少。

    翼戛倒也不是不通透,只不过与他哥哥相比还是要再历练几年,翼臻之所以能这般看的明白,想的清楚,也与他如今无欲无求有关,他一个看破红尘的人怎么可能活的不通透呢?他就是活的太过通透了些才会看破红尘。

    翼戛并没有看破红尘,眼里还有这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甚至翼戛也有被情所惑之时,翼戛这些年一直不明白,为何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从此喜欢上了莫念呢?有时作为一个男子,他也想不明白。

    但翼戛知道,自己并非一时冲动,才对莫念动情,那时太小了,哪里懂什么情感呀,不过就是单纯的喜欢罢了,如今翼戛对莫念比喜欢多了一层深爱,翼戛承认自己深爱着莫念。

    但翼戛从未与莫念说过自己有多么多么深爱莫念,翼戛怕莫念有一日是因自己太爱莫念了,莫念不好拒绝,二人才共结连理的,慢慢地翼戛才发觉,莫念并非是那样的人。

    以莫念的性子才不会因为不好意思拒绝别人,就逼着自己与不爱之人在一起,莫念本来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感之事,是因为翼戛,莫念才开始为情所困,被情所扰,莫念慢慢变得与以前不同了,莫念竟也开始想很多,想一些事,怕一些事,这些都因翼夙凤而起。

    莫念从未怪过翼夙凤让她变得忧愁了,因为莫念明白,感情之事却不了忧愁和苦恼,就算二人如今成亲了,也定是有很多烦心事的,二人暂且没有过矛盾,可也有过误会,也有过说不通,可每每都是翼戛主动来找莫念。

    关于翼夙凤总是来找自己此事,莫念总是不知所措,她知翼夙凤这样做并无过错,可在众人面前,他们总是接受不了好端端的一个冷淡的翼夙凤会去主动找莫念,这样的翼夙凤显得格外的贱,对,就是这个词,虽然这般说仙首是大罪。

    可是那些人已然大罪过很多次了,他们虽不敢在翼戛面前说,可心里早就骂过莫念很多次了,他们不服,为何能让仙首犯贱的是莫念这样的女子?莫念的相貌依旧不赖,不过是因她成了邪煞女王,众人才把莫念想象的丑陋无比。

    在他们心里林今语,安怜初,哪个都要比莫念强,可事实上林今语与安怜初并不能与莫念相比,莫念可是莫家嫡出大小姐,至于林今语和安怜初,林今语还好些,安怜初有些日子过得连庶出的都不如。

    而且气质也不同,莫念气场强大,一出门便能看出是个大小姐,莫念不怎么出门,莫徽在世时莫念只要一出门,便会给莫念身边配上一大堆丫鬟跟着,生怕女儿丢了,禹莆在世时未给莫念身边配一大堆丫鬟是不想莫念太招摇,到时被人羡慕嫉妒恨。

    莫家辉煌时,莫念还未出世,否则莫念恐怕比儿时还要招摇,但莫念如今自己做到了,她如今有了招摇的资本,无论是邪煞女王还是莫家家主,她都可以继续招摇下去,不过莫念如今不再招摇了,招摇也是很累的,莫念有时间到处招摇,还不如修身养性呢。

    莫念转身才发觉朱轻音受了伤,虽然朱轻音尽可能躲过去了,可还是受伤了,那人剑法不行,所以是那人施法让朱轻音受伤的,而并非是被那人袭击,朱轻音中毒了,一切都太快了,莫念还未反应过来,朱轻音便晕了过去。

    这可把莫念吓坏了,因莫念不知这毒性大小,若那人施法让朱轻音中毒而亡,那莫念恐怕便没挽救朱轻音之力,因为那人也会邪术,所以若是那人用邪术施法对朱轻音下毒,莫念没有把握能将其救回。

    随后莫念立马施法,探究朱轻音是否还活着,还好,还是气息,不过很是微弱,那人的邪术应该还没到莫念那样厉害,不然他也就不必想让莫念死,好让他吸取莫念的法术了。

    接着,莫念与翼戛一同对朱轻音施救,朱轻音的法力不高,所以很容易中毒,若像翼戛这般的法力便不会受那人施法影响,并且中毒晕倒。

    莫念想了想,这人应该不仅仅是想诬陷自己,是自己对朱轻音下手下毒,导致朱轻音的之后种种,然后让自己被朱轻音的亲人以命换命把她杀害,让自己死那么简单,他一定还有什么阴谋,比如他想让朱轻音的亲人身后的家族倒台。

    想必这人是知道了些什么,在朱轻音晕倒时,莫念立马与翼戛细聊了此事,翼戛告知莫念,他已知晓朱轻音的另一个身份,不过并非是朱轻音说的,而是他猜出来,莫念问他如何猜出呃,翼戛说很好猜,此人怕是翼戛认识,还很相熟。

    莫念说:“仙首相熟的人,怕是没有几个。”

    翼戛说:“我也只是猜测,有疑点,待她醒来我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