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空洞得厉害,转头看向牧羡光,伸手去握住他的,“哥,应寒年是我的堂哥?和大哥、三哥、四哥一样?”

    刚刚在会议室里讨论半天,是讨论的这个吗?

    应寒年是她的堂哥,她喜欢上……自己的堂哥吗?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

    “不知道,我不知道。”

    牧羡光坐在一旁,手按着额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应寒年不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应咏希的儿子,又可能是他的堂兄弟?

    所以,他从一开始借他进入牧家,就是在复仇?

    从头到尾,他都跟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他的妻子白书雅看着他们兄妹二人,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

    厅里,气氛压抑到极点。

    另一边的医务室外,姜祈星和牧家的一群保镖站在那里。

    而里边,应寒年刚刚抽完血,他从舒适的躺椅上坐起来,拉下袖子,英俊的面上透着冷漠。

    一旁,牧华弘也从躺椅上坐起,任由旁边的管家替他用棉签按住针眼,双眸探究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这些年下来,牧华弘外面断断续续也有些女人,场面上的事男人没有理由拒绝,顾若知道,她生气归生气,但也知道他不过是玩玩而已,和他还是一条心将三房推到最巅

    峰。

    他有分寸,尽管激过顾若,但他不会真纵容自己在外面有私生子,以顾若的性格也容忍不到这种程度,她还是有她刚烈的一面。

    所以,他实在不懂应寒年怎么有底气说是他儿子的。

    而且那个舞女应咏希,他压根不认识。

    “我要知道应咏希的所有资料,立刻去办。”牧华弘吩咐旁边的管家。

    难道说他曾经睡了个女人,却不记得?

    算算应寒年的年纪,比羡泉还大上一些,在和顾若之前,他确实荒唐过一段时间,身边的女人没有停过,结婚后,他为责任有收敛一些。

    “三爷现在还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