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是奉羌独有的玉种,而这布,如果儿臣的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钱通的。”萧未凛告诉了承元帝东西的来源。

    “奉羌独有?钱通?”承元帝握着那块玉,冷冷的对着张岳说道:“去把钱通给朕拖过来!”

    “是。”张岳领旨之后立马就出去了。

    过了能有小半个时辰,脸色苍白的钱通就跟在张岳后边进了御书房。

    “臣叩见皇上。”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钱爱卿真是好样的,勾结敌国,乱我朝邦,心思缜密,让朕叹为观止!”承元帝说着抓起手边的砚台就砸向了钱通。

    那白玉砚台生生的给钱通脑袋上开了个口,鲜血顺着他的额角往外流。

    可是脑袋上的疼比不上他的命重要,他疯狂的磕头:“皇上,臣断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之事,皇上明察啊……”

    “明察?”承元帝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朕,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白日在进宫之前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承元帝冷冷的质问。

    钱通被问起白日去向,瞬间面如死灰,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虽说这些东西不是他的,但是这件事是三王爷要做的,要是不承认的话承元帝势必会继续调查。

    一旦事情败露,依照三王爷的性格,他钱家满门都保不住,所以这个罪名他只能扛下。

    钱通跪在地上开口道:“臣与孟将军有过节,所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用玉佩收买方大牛作伪证,想借此让皇上治孟将军一个失职之罪。”

    “哼,恐怕不止孟江,你还对摄政王怀恨在心吧?”承元帝冷声开口。

    钱通没说话,他的确恨萧东楚。

    “明日一早,将钱通凌迟处死!彻查钱家!”承元帝下了命令,但并没有灭了他的九族。

    等到事情结束的时候,子时都已经过了。

    慕容白在回去的时候有些好奇,为什么萧未凛一直跟着他俩?

    “凛王是对这个案子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她扭头问道。

    “并无,此事后续我有考量。”萧未凛正儿八经的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那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凛王府不是这个方向。”慕容白疑惑。

    “我,我想看看雨儿……”萧未凛毫无预兆的开始结巴了起来,说完这话耳朵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