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备互相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拈起一块墨团放在砚台♬🋢里,然后捏起砚石,一边想一边磨墨。刘修给自己倒了些水,偷眼瞟了一下刘备他们的动作,🝷有样学样。只是他前世用惯了墨锭,对这种用砚石压着墨团磨墨的方式不太习惯,而且他那能把石锁耍得翻飞的手指对磨墨这种细致活儿似乎也不怎么适应,刚磨了两下,手一滑,将砚台打翻了,引得公孙瓒和刘备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修也不在意,一边笑着一边重☗⛍新注水,慢慢找到了感觉,将墨磨得浓浓的,这才提起新笔蘸了蘸墨,在砚上舔着,犹豫了片刻,不好意思的对刘备说道:“玄德,这……告身怎么写?”

    刘备嘴角带笑,♄🅶头也不抬的说道:“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嘛,不用太复杂,就写你的名讳,乡里,读过哪些书。”

    刘修本来打算把他写的拿过来看看,不过看他这样子好象没这意思,也只得罢了,想来这应该和以前填学籍卡差不多,🆆反正自己是个初学者,在他们的眼中又是个粗人,就算写错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你不让我看,我还不想让你看呢。

    想到此,他便提起笔,用拿手的楷书写道:“刘修,字德然,涿郡涿人……”很快🕼🎻🖐写完之后,他搁下笔,拿起木简吹了吹,很👲从容的放在案上,泰然自若的看着还在写的公孙瓒和刘备二人。

    刘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一僵,手一抖,笔在🃹简上落了一个大墨点,他有些愠怒看了看,无可奈何的放下笔,拿出书刀,狠狠的削了起来。公孙瓒却只是瞟了他们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