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心翼翼躲着,生怕被外人发现的美人现在改变了主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冲动,想要让主人明白自己有一条任其予取予求的母狗,不必再屈尊拿热脸去贴冰块的冷屁股。

    当事人祁逍不知道自己宠老婆却被小婊子当成了受委屈,兀自乐在其中,他此刻欢喜得要命,支离居然知道他的喜好,上来的满满一桌菜全是他的口味。

    他不了解支离喜欢什么,于是几乎把桌上所有的菜都给宝贝夹了一遍,在美人的盘子里堆起一座小山,支离并不拒绝,男人投喂什么就吃什么,筷子下得非常平均,评价都是可以,祁逍观察了半天,还是没能弄清楚美人的喜好。

    男人忽然灵光一闪:“对了离宝,你喜不喜欢吃烧烤?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分我半只烤鸡记不记得?——下次我们去吃夜市吧?”

    支离沉默片刻:“随你。”

    这回祁逍真的纳闷了——烧烤也不对?宝贝儿到底喜欢吃什么啊……

    其实支离并非在敷衍祁逍,他对食物真的没有明显偏好,所以才直接吩咐酒楼按之前调查男人时获得的口味来准备菜单。

    他倒也不是没有味觉,酸甜苦辣尝是尝得出,只是不在意。毒虫毒草还是山珍海味对支离来说并无差别,都不过作饱腹之用而已。他习惯了有什么吃什么,没有也无妨,没有喜恶,也就不会有弱点。

    ——这无形中掐灭了许多在止杀分裂后,妄图讨好他以谋利益的人的心思。

    祁逍却不知道这些,要不是云川在场,他又答应了支离不在外人面前放肆,男人少不得调笑一句:宝贝儿,不喜欢吃这些的话,难道是喜欢吃我的鸡巴?

    他正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能对支离多了解一点,胯下却忽然被什么碰了碰,有柔软的东西覆上来,隔着裤子在鸡巴上磨蹭。

    祁逍:“?!”

    是桌下的云川。小美人不知何时爬了过来,仗着桌布的遮挡,撩开男人的外袍,整个脑袋都埋在了男人的裆部。

    隔着一层布料,云川伸出嫩舌,试图用青涩又生疏的挑逗唤醒沉睡的巨龙。香舌一下下胡乱舔舐着男人胯下的大家伙,口水将亵裤裆部濡湿浸透,勾勒出清晰的鸡巴形状。

    云川刚开始既羞又怕,动作也不大放得开,他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主动做这种淫乱的事,一边担心被发现,一边又有种在跟那得到主人青睐之人较劲般的挑衅,我能跪在桌子下面给主人舔鸡巴,你能吗?

    但很快,口鼻里充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彻底让云川沉迷,外人的存在被抛到了脑后,男人胯下越支越大的帐篷让美人大受鼓舞,迷乱地又嗅又舔,还试图张嘴去含,小手也不自觉揉起了裸露在外的奶子。

    “嘶……”

    美人的唇舌没撩拨两下,祁逍就感受到身体的欲望蠢蠢欲动,胯下怒龙在逐渐膨胀抬头。然而男人微微皱眉,非但没有被取悦,眸底反而隐现怒意。

    祁逍重欲,不只性欲,还指掌控欲。性奴在他眼里只是个物件,需要时拿来做泄欲的鸡巴套子,不用时放置一旁当乖巧的人体家具。他最讨厌擅作主张的奴,特别是在自己有过明确命令之后。

    云川这回无疑触犯了忌讳。这贱狗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太宽容了?离开鸡巴一会儿就活不下去?呵,真是欠管教。

    可惜支离在场,祁逍不想现在教训母狗败了约会的兴致,只好深吸一口气把火压下去,一只手伸到桌下扯着云川的头发将人拽开,力气用得太大,桌子底下传来一声小小的痛呼。

    男人迅速抬眸看向对面,见银发美人面色无波,似乎没留意底下轻微的动静,才松了口气,恨恨地想着回去再治这贱货。结果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掌心又挨上一团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