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川将奶子送进了他手里。骚婊子没完了是吧?祁逍正恼如何惩戒不听话的母狗,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受虐的贱奶子,五指收拢狠狠一掐。

    云川的奶子太大,单手根本掌握不住,但也不需要完全握住,大手紧掐在肥奶子中段,将滚圆的奶球强行捏成一个葫芦,娇嫩柔软的奶肉在男人手中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可怜兮兮地任其虐待。

    攥着大奶球揉捏了一会儿,祁逍又掐上了云川娇嫩脆弱的奶头,被奶水堵得有点硬的骚奶头被手指揪着来回拉扯,甚至被指甲用力抠挖奶孔,很快就肿成原来的两倍大,像一粒紫红的大葡萄缀在奶子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为支离布着菜。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另一只手探在桌子下面,抓着一只肥软的骚奶又拧又掐,像对待破烂抹布一样随心所欲地信手凌虐,娇软的奶子几乎在他手中被挤爆开来。

    一张桌板之隔,席上一派岁月静好,之前说要谈合作,结果从头到尾都是祁逍在打探心上人的喜好,气氛总的来说还算和乐融融。桌板之下,却有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像母狗一样跪着,一只肥大的奶子被男人揪在手里。

    云川正在涨奶,肥奶子连裹起来都会疼,更别说被男人粗暴地抓握,他拼命捂着嘴才没有惨叫出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挺着奶子往男人手心拱以减轻拉扯的痛感,动作却好像倒贴上前求虐一般,下贱极了。

    祁逍不管小婊子疼不疼,把手里的骚奶子当成解压球肆意玩弄,云川只觉得奶水要把奶子撑爆了,偏偏奶孔被堵住流不出来,奶头处传来钻心剧痛让小美人委屈万分,主人宁愿受累去捂一块冰,也不肯赏给自己半分怜爱么?

    饭桌上,支离忽然想起一件事:“房间收拾好了?”

    “咳。”祁逍没想到宝贝会提起这个,眼神飘了一瞬才含糊道,“差不多……离宝你要不要喝点汤?这里有什么汤来着我看看,待会让他们上一盅……”

    男人略有一点心虚,迅速将话题转移。话说那么大个芥子牌坊,应该,肯定,不只有那一个房间能给支离住吧……

    祁逍这一紧张,手下的力气便又加重了,肥奶子在他手里几乎被完全捏扁,脆弱敏感之处惨遭如此蹂躏,云川终于崩溃了,呜咽着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美人捂着嘴却根本挡不住的啜泣声从桌下隐约传来,祁逍瞬间变了脸色。他往桌下的母狗身上狠踹几脚,欲让云川闭嘴安静,然而没有丝毫作用,哭声愈发凄惨了。

    ……这下麻烦了。早知道拴在门口也别将这婊子带进来。突来的变故让祁逍烦躁不堪,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观察支离的神色,想从中分辨出不悦的迹象。

    然而完全没有。银发美人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清冷眸光一如既往,根本无从辨认他此刻高不高兴。

    两相对望。一秒,两秒,三秒。

    支离心底叹了口气。他这么努力表现得充耳不闻,结果桌子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大越闹越离谱,害他现在想继续装傻充愣都不行。麻烦。他无意触碰男人的私事,干嘛非逼他掺和。

    银发美人率先移开了视线,结束了无声的眼神拉锯。状若随意,轻描淡写对祁逍说道:

    “你的小母狗好像待不住了。放他出来吧。”

    ……

    “贱货,滚出来。”

    祁逍没好气地朝桌下斥道,说完也不等云川反应,就拉扯着奶子粗暴地将美人拖了出来。

    “呜呜……主人……奶子好疼……骚奶子扯烂了呜呜……疼啊呜呜求主人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