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直起身,微微笑起来,

    似是觉得扳回来了一成,笑意无不含着嘲讽。

    嫣红的唇瓣在余晖的照耀下,如刚痛饮过什么美酒一般泛着晶莹的光,又像是在炫耀着什么一样,洋洋得意道。

    “张秀他能给你带来这般欲.仙.欲.死的享受吗?”

    拂拂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咬牙嘴硬:“口.活很好有什么好炫耀的,伺候女人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还能怎么样?就当作是被狗啃了一口了。

    虽然出生在贫困山区,但过早的成熟,在KTV上班的经历,耳濡目染之下,使得拂拂心里清楚,所谓的贞.操一文不值。

    不能吃不能喝,这世上的一切都没有钱权地位来得重要。表姐也说过,贞.操是男人给予女性的枷锁。

    最主要的是,一想到这儿,陆拂拂羞耻地差点儿哭出来,

    太太太丢脸了。

    拂拂双眼无神,脸色红得滴血,就算咬着牙,也压抑不住喘息声。

    她后背已经湿透了。

    牧临川偏偏还在笑,拂拂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脸上,默默咬牙。

    牧临川却不如她意,恶劣地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常年礼佛,少年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当。

    一看到少年的手指,拂拂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断掉了,脸红得能冒烟。

    牧临川嗤笑:“就这么舒服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这小疯子虽说不学无术了点儿,但的确聪敏颍秀,耳闻则诵,过目不忘。

    他小字文殊,擅外学,通佛义。少时学《毛诗》、《左氏传》、《京氏易》,通究经史,兼综百家,工草、隶。

    在这方面也展露出了无与伦比的天赋,折腾得拂拂死去活来,哭着求饶。

    偏偏少年还眨着眼睛,似有困惑。

    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