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来伺候你如何?”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提议不错,少年拊掌又笑起来。

    顺势将拂拂推到在地。

    拂拂脑袋里嗡一声巨响,少年已行云流水般地挑开了她的裙带,将她双手紧缚在头顶,冰冷的手随之探入了她裙底。

    ……

    暮色渐浓。

    少年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温驯可亲得犹如佛前侍奉的童子,怀抱白莲,俯唇低眉。

    他小字文殊,本就聪悟颍秀,略一思索,很快就上了手。

    少年抱紧了白莲,冲着菩萨微微一笑,虔诚膜拜着自己的菩萨,他的菩萨肌莹骨润,金身螺髻,鬓发散落,

    他好奇地睁大了眼,唇瓣一寸一寸吻过这莲花花瓣,轻轻啮吮,拨弄着已结的新新莲子。

    “莲房个个垂金盏。一把藕丝牵不断”。

    流水时慢时快,一把暑气直将莲池都烧尽了,犹如红日铺水。

    莲香蒸蔚,忽而有鲤鱼腾跃出水,激荡起咕唧的水声,嬉戏于东南西北。

    拂拂睁大了眼,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含着菡萏清香的湖水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涌入了口鼻。

    她就坠落淹没在了这片莲池中,好似化身为一叶蕉舟沉浮与汹涌的混沌里。

    好热。

    拂拂双眼无神,瘫软在地上,长发枕在脑后,裙摆散乱。

    胸前的诃子半解,露出大半光洁娇小的白。

    她反抗过,挣扎过,却最终抵不过男女生理之间的差距,谁曾想这小暴君看着病态,实际上力气大得吓人。

    她胡乱蹬脚去踹,反被他扣住脚踝往身下拉。

    她呲着虎牙去咬他,反被他像掐小狗一样,掰开了嘴,指腹摩挲着牙尖儿,任由她咬。

    “就这么爽吗?如何?和张秀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