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似乎是有些意外陈寡的这个脑洞,他捻了捻手指,语气温和:“虽说同你说是因为什么阴谋假死能让你来的紧张刺激而又安心,但很抱歉。”

    他诚恳道:“我不大会骗人。”

    陈寡在他平和的注视下表情逐渐僵硬。

    陈寡:“那、那您……”

    “等会儿。”周鹤打断他,他微微后撤一步,瞧了眼盯着回廊的雕花木窗的宁绥,又看了眼诚惶诚恐的陈寡:“……你们这什么组合?”

    他有些不确定道:“一个小哑巴,一个结巴,现如今都流行语言残疾么?那我要融入你们岂不是也要学一下?”

    陈寡:“?”

    他傻傻的看着周鹤,一时间分不清周鹤是在玩笑还是认真的在想这事。

    但无论是哪个结果,周鹤这话的确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些,也叫陈寡没那么害怕了。

    而宁绥听到“小哑巴”则是冷冷抬眸看他。

    周鹤高他快一个头,宁绥要对上他的视线,总得抬眼皮。

    宁绥半阖着眼眸时,看着就只是不好相与、有张棺材脸罢了。

    他一抬眼看人,那完全就是带着浓浓的杀气和冷意,任谁都能退却三分。

    除了周鹤。

    周鹤笑着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宁绥收回自己的视线,扭头再次向着内院走去。

    只是他在路过周鹤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睨了他一眼。

    那一眼宛若冰渣砸在周鹤身上,却惹得周鹤哑笑了一阵,抬手直接勾住了宁绥的脖子:“来,同为师说说你的计划。”

    宁绥不明白同是死后复活,为何周鹤身上还能保持人该有的温度。

    炽热透过两人的衣物清晰的传递了过来,宁绥觉着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烘烤的冰。

    他甚至不敢紧绷自己的身体,就怕周鹤会有所察觉。

    宁绥只能微微缩紧了自己垂着的右手,任由被他胡乱缠着的提线勒得他的手生疼。

    他的手被提线箍的泛红甚至还有些发白,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