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晋威远握住晋长盈的手,悲痛之色溢于言表,心中自然是对刺客恨之入骨,“盈盈,为父定然会为你报仇的!即便是掘地三尺,为父也要将刺客找出来,让那些人,都下去给你陪葬!”话落,晋威远身上散发出慑人的杀气,连傅濯都忍不住为之胆寒。

    “岳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行了?夫人只不过是流了血,还是没事的吧……”傅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心中带着侥幸心理道。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只要我的盈盈没事……”晋威远蹭的一声起身走出了里间,如今再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也没用,不去去把刺杀晋长盈的凶手找出来,也算是为晋长盈报仇雪恨!

    傅濯转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晋长盈,她脸色苍白得不可思议,仿佛整个人都白的透明一般,呼吸十分微弱,若非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她呼吸的起伏弧度,她安静得就像个死人。

    傅濯见身边连一个伺候的太医和药童都没有,连忙扬声叫人道:“来人!快来人!太医呢!”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厮小跑着进来,低声对傅濯道:“小的参见傅大人,不知傅大人有何吩咐。”

    “太医呢?!县主重伤在身,怎么身边一个太医都没有?!若是县主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该当何罪?!”傅濯十分罕见地厉声斥责道,他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晋威远方才的话,只当是晋威远太过悲观罢了,晋长盈还是有救的。

    “傅……傅大人……”那小厮抬头偷偷看了傅濯一眼,随后又马上低下头,对傅濯道:“傅大人,方才那些太医,都是将军遣退的,医正说了,县主……县主被命中要害部位,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今日也救不了县主……”

    “不可能!”傅濯打断了小厮未尽的话语,斥责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公然诅咒县主,你信不信本官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傅……傅大人饶命啊!这……这都是吴医正说的,奴才只不过是照着原话说罢了,并没有胡编乱造啊!还请傅大人饶命……小的知错……”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傅濯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然而傅濯的脸色却依旧难看,他大手一挥,吩咐道:“去!把吴医正请过来!定然是哪里出了错!县主不可能有事的!”

    “是。”小厮点了点头,心里直犯嘀咕,这吴医正都说了县主没救了,怎么可能还活的过来。

    很快,小厮便带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向傅濯拱了拱手,道:“见过傅指挥使。”

    “见过吴医正,还请吴医正为拙荆诊治,傅某感激不尽!”傅濯还了吴医正一礼,情真意切对吴医正道。

    傅濯这话却是难到了吴医正,吴医正方才就已经尽过全力,即便是他最为拿手的针灸之法,用在晋长盈身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