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长盈没想到方才还很刚的越王,这时候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服软了,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心中还是很佩服晋威远的。

    都说这权利是个好东西啊,如今看来,也的确如此,若是今日越王与晋威远的权势调转过来,那只怕她晋长盈即便是受点委屈,那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哪里敢像晋威远这样大摇大摆地找上王府兴师问罪。

    “是。”那下人福了福身,领命而去。

    越王爷声称傅允芳是卧床不起了,事实上,昨日晋长盈也不过就是扇了她几巴掌,脸上看着肿罢了,用毛巾敷一下也没什么大碍,再就是傅濯对傅允芳动了手,将她的下巴拧脱臼了,到今日也只是下巴有些肿罢了,还没有到床都不能下的地步。

    越王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找个由头,让晋威远和晋长盈理亏。

    然而他没成想,晋家人的霸道都是一脉相承的,晋长盈霸道不讲道理,晋威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晋威远压根儿就不管昨日理亏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要讨个公道,于是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