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儿说花香偷了她的金钗,结果翻出来一看,是初荷给她的珠钗,她还不承认,非说珠钗是偷她的,我们正掰扯呢。”

    林雪不等叶医女开口,就抢着叫道。叶医女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皱眉头,无奈道:“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误会。”

    沈初荷就瞅了林雪一眼,却见她吐吐舌头,凑过来悄声道:“我也没办法,你看叶医女明显又要和稀泥,不如闹大一些的好。我反正是个鲁莽性子,大家都知道。”

    “她想和稀泥,也得能和得住。”沈初荷冷笑一下:“你别多嘴拉仇恨,我自有主张。”

    “惊动了这么多人,听着这事儿怪精彩,应该不是误会这么简单吧?”

    秋香微微一笑,来到沈初荷面前,摇头道:“你啊你,在哪儿都是这么一身风雨的。从前只听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倒在你身上应验了。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今天周水儿丢了一只金钗……”

    叶医女唯恐沈初荷将事情说死,连忙就要接过话头,却见秋香一挑眉,淡淡道:“我又没问你,让初荷说。”

    “叶医女说的没错,怕只是一场误会。周水儿丢了金钗,有人说看见花香将那只金钗藏在枕里……”

    沈初荷淡淡一笑,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不但没添油加醋,甚至还有意轻描淡写,着实让两位医女松了口气,对她投去感激目光,暗赞她识大体。

    然而这只是她们的感受,周水儿作为当事人,却听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大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怀疑有什么错?花香林雪本就是穷丫头,她们从哪得来这样华美的珠钗?”

    “要点脸,你那是怀疑吗?你不是直接说珠钗是自己的?”沈初荷翻个白眼,暗道可以,你继续蠢,蠢到两位医女都不得不放弃,那才好呢。

    “本就是我的,我……我也有和这一模一样的珠钗,只是没拿出来过。你说是裘三奶奶给你的,这可还没得到证明。”

    “够了。”

    叶医女厉声喝斥,一手抚着心口:她确实快被周水儿气死了,怎么从前没看出这是个油盐不进的蠢货呢?都给几个台阶了?就不肯下来,非要

    继续作死,那就死去吧。

    周水儿什么时候受过这对待?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忽听一个声音悠悠道:“两只珠钗罢了,这还要什么证明?从前我们也不知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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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初荷多少比这还精致贵重的首饰,她都不肯要,拿两包点心一串铜钱,倒高兴的见牙不见眼。说她偷首饰?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好大口气,你谁啊?

    周水儿嘴角抽了抽,然而想起刘医女的态度,却也不敢强硬顶撞,只好呐呐道:“我没说她偷,是花香。沈初荷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她朋友可未必。”

    秋香眨了眨眼,淡淡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初荷是个刚正不阿的,她朋友自然也都是品行端正。倒是你,说话前后矛盾,强行狡辩,我看比较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