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后,跟你祖母说一声,到时候你也回南淮……”

    “母亲。”

    宋青栾看着自己儿子眼神,哭的更是厉害:“母亲都这把年纪了,只想好好看看你,想看着你娶妻生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大哥我没能照顾好他,我已经心里内疚,难不成你还想再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跟你大哥不一样,他是世子,世人皆知道他南淮王府的世子。

    而你,世人都不知道你是谁,都以为你是南淮王府的一个先生。

    你就算回南淮,又能如何?晅儿,你就随娘一起回去好不好。

    再说你现在你祖母年纪也大了,她也想看你一眼的啊,孩子。

    娘,娘……娘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进京都,娘不知道你在京都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娘再也不想过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娘只想好好看看你,娘有什么错。”

    南晅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娘,孩儿不能回南淮。孩儿要是回了南淮,京都乱了,王府怎么办。

    祖母和父亲年事已高,乘鹄年纪还小。

    家中长姐,心怀大志,就算能肩负重任,朝廷中对南家觊觎已久的,难免不会拿长姐是女儿生的事情来说。

    母亲,孩儿现在是骑虎难下,恕孩儿不能在跟前尽孝。

    孩子知道母亲心愿,孰轻孰重,母亲怕是比孩儿更清楚。”

    南晅声音柔柔,宋青栾一手抓着南晅衣袍,哭的撕心裂肺。

    “晅儿!”

    南羌躺在地上,看着明月,从里出来的白芷看着南羌手里举着一壶酒倒进嘴里,一双脚翘起。

    “地上凉。”白芷道。

    “三日后,回南淮。”南羌看着在亭子里面喝的伶仃大醉的趴在桌子上怀清。

    “小姐是打算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