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楚筠:“医术倒也可以再试试看,不着急。”

    张南姝:“铁疙瘩还有希望站起来吗?”

    “有。”

    张南姝看向景寒之,眼底担忧那么浓郁:“那太好了。等你站起来,我们去骑马。”

    夜里,窗门紧闭,白霜在后院蹲守,宋洋在角门处。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景寒之在室内做训练。

    颜楚筠看着他那些动作,似乎没什么难度,但他顷刻工夫汗如雨下。室内如何热,也没热到如此程度的。

    “……阿之,真的不告诉南姝吗?她很担心。而且,她很有分寸。”

    “有些事,绝密才是王牌。”景寒之道,“别过意不去,珠珠儿,南姝也有秘密不会告诉你我的。”

    颜楚筠叹气。

    “我的腿,就是绝密。在江户时候,七贝勒屡屡派人试探我,我都装过去了,如今更不能马虎。”景寒之又道。

    “你说得对。”她点头。

    景寒之一边暴汗似雨,一边和她闲聊:“你要是于心不忍,替她出出气。”

    颜楚筠:“好。”

    张海送大夫来,肯定有所图谋,颜楚筠可以利用这点。

    翌日清早,颜楚筠喊了白霜,让她出去办差。

    她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和白霜提了:“就盯着张叙娇,把她一举一动查清楚。”

    白霜道是。

    颜楚筠还以为,此事需要好几日,不成想两天后,白霜就探明白了。

    这两日,鲁昌宏总来给景寒之针灸。

    这种手法,活血化瘀,对于每晚都锻炼的景寒之而言,算是一种放松方式。

    它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假如他的腿真残疾,鲁昌宏这种“疗养”治法,一点屁用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