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帝景襄脸色一变,在听闻面壁思过,罚俸三年的时候倒是并没有很在意。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只是在听闻后边的五十大板以及将目前手上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之后心头顿时就咯噔一声,神色间漫上了惊慌。

    两者之间的差距完全不同。

    前者不过是小小的惩罚,可后者那就真的是要命了。

    五十大板真的挨下来,自己的命怕是都得没了半条。

    更何况,在前去处理潮州水患之前,父皇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交代他办。

    通过这些事,其实也能知晓父皇对自己的看重,交代的事情越是重要就证明是父皇的有心培养。

    所以,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觉得很累,但同样也是一种荣耀。

    可现在父皇说要将这一切全都给夺回去,心头顿时咯噔一声,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这意味着父皇对自己真的很失望。

    最重要的是,将这一切落在别人眼里,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滚出去。”

    帝临天没有心思理会帝景襄,摆了摆手,也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

    见状,帝景襄脸色难看的退了出去。

    现在父皇正在气头上,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先回去求求母后,有母后帮忙,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帝楚焱在见到帝景襄离开之后,心就渐渐沉了下来。

    他明白,接下来处理自己的事情才是最糟糕的。

    御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文翰静静地站在一旁,在听见皇上对帝景襄的惩罚之后,倒是并不意外。

    这样的结果还算是不错。

    的确惩罚了,只不过不起潮州那么多枉死的百姓,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大家暂时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