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因为虎哥儿的离开大受打击,秦伯言费尽心力才帮她熬过来;他自己心底的那些伤痛,无从诉说。

    现在终于得到虎哥儿安然无恙的消息,这一刻,他激动到泪流满面。

    他珍惜地把画卷交给身边的侍卫,自己端端正正撩袍跪下,对天叩头。

    侍卫和仆人们满脸茫然,见状跟着跪下。

    “来人,去与账房说,凡路丰,不,陆州境内寺庙、道观,每处捐200两香火。”秦伯言站起身来道,然后拿起画卷,大步往内院而去。

    婉乔正在和子歌说话。

    子歌临盆在即,大腹便便,四肢却纤细,面容也如往日般鲜润,宛如少女。

    “我和你大哥走了,有什么事情让人给我带信。府里的事情,你多掌管。”

    子歌很不舍,心里却很赞成她的决定,笑道:“嫂子放心去吧,府里一切有我。”

    “还有一件事,”婉乔从腰间解下荷包递给她,低声道,“这是宝藏的钥匙,我交给你了。若是我和你大哥出了意外……”